“靠一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明贴在他耳边说，声音轻得像是怕被晚风听到。

    陈贤坐得僵直，犹豫了一要不要伸手去搂他。平时也不少抱他、让他依靠，但那都是因为他不好，需要帮助和支撑，现在完全不是那个况。

    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，那人就轻轻地靠了过来。刚洗过澡的气混着洗发的香薰味被他的动作带过来，些许半的发随着呼时隐时现地碰到他的脖，陈贤觉自己的汗像是了电一样也立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明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明手臂撑着，把从他肩上移开去看他。

    陈贤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，面无表地说：“发要，否则容易冒。”

    明笑了，又靠了回去，这次还蹭了蹭，靠得更实了些。

    “我哥像个老妈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陈贤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没那么脆弱的。”他又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你，这几个月病了多少天？还好意思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怪我咯。”

    陈贤想看看那人是什么表说这个话，一扭脸，鼻尖就碰到他的发。微卷的发丝晾后蓬松了起来，又轻又，带着微甜的香味，陈贤的心也跟着柔了来。

    “不怪你，是我没照顾好你。”

    明闻声转看向他，抿了抿嘴没有讲话，但睫掩盖不住他清似明澈的神，陈贤明白，他不会怪他。他倚在他肩，因着腰腹无力有些陷沙发里，陈贤还是上手扶了一把，把他搂近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脾气是急了，抱歉……”

    明轻轻摇摇：“我明白的，关心则。是我太不自量力了，刚好些就又瞎折腾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不让你，我是不希望你太累了。你要顾及自己的。”陈贤说着，给他拉了拉开衫的衣襟，问：“坐在这冷不冷？我去把电气拿过来吧？”

    “哥，别走……”明叫住他：“你抱着我，我不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