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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要，不要，罩就免了吧！”明挡开他，连连往门撤：“不要把我打扮得像病膏肓……我都多少天没有过门了，还不让我呼呼新鲜空气！”

    “现实一，大哥。”明饶有兴致地看他演戏：“撇开我现在能不能途旅行不说，签证我不得提前去办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不行，我明天还得去康复科报到呢，别搞我了。先去看那个圣诞树，白天就白天吧，我不求了！”

    最近也没见他痛到起不来床，或是发作严重的痉挛了。年底天冷的日本是最难过的，去年这个时节他就病得将近两个月没能坐椅，看来术后第二年，况终于有些许好转了。

    “没事没事。”陈贤一大堆的顾虑被明仅用四个字敷衍。

    “行吗？不？会不会憋？”

    海边公园里矗立着大的圣诞树，一车就可以从远看到。白天游人不多，他们很快就到了近前。

    可真到了要门的时候，陈贤又老妈附了。

    陈贤看着椅里的人儿，这些日在家调养得基本好了。虽还是弯着腰无力地陷在椅里，但难得的气不错，眉带笑，活泼地跟他逗贫嘴。

    陈贤想着心中欣喜，听他说什么都开心。无论他说想去哪，大洋彼岸、天涯海角，都恨不得立刻带他去。

    “围巾围好！”陈贤一只手就把要溜走的椅抓住，给那人裹得严严实实，又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罩。

    “我看看你穿的什么？把帽上。”他说着把线帽扔到明上，然后去翻他的衣领。

    “哥、哥……”明住他躁动的手：“我都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了。这是南方，咱不至于。”

    “哎。”陈贤摇摇，拿他没办法。他把罩外袋，跟着他到门换了鞋。

    不陈贤所料，一门到风，明就连打了三个嚏。

：“又忽悠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都不是解决不了的问题，我现在就预约，过两天就带你去办！”

    陈贤立刻就给他罩上了，倒也没教训他，但那表就像在看自己不省心的娃。

    除了圣诞树外，周围还搭起来了不少游乐设施。旋转木像模像样的，这里的白终于有了王的意思，不是和唐僧同时现的那东方形象了。还有些击、掷币的摊位，围了些带孩的家，熙熙攘攘。这公园里本就有一个临海而立的天，在这些闹东西的衬托都不那么显了。

    枝上坠满了各颜的装饰和灯带，满是雪和麋鹿的纹饰，细想来都是和这座城市毫无联系的关键词，在同样大的椰树中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。坐在树，一望不到，即使没亮灯也很壮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