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他也没有说什么，也没征求明的意见，推着他直奔楼商场里一家有名的端茶楼。

    这家餐厅装修得非常雅致，古古香，雕梁画栋，一看就价格不菲。此时正是午市最闹的时候，餐馆门人山人海，号牌都发到了两位数。明心里打鼓，想趁着等位叫陈贤换一家，可那人却看起来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陈贤找服务生确认了预定信息，他们被直接带到了窗边视野最好的一桌，望去，是大小船只穿梭在繁忙的开阔海港。正午的光照在海面，照在对岸的楼大厦上，让目之所及的一切非常鲜明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破费？”明被他推到桌前，还是有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“一直没来得及庆祝，哦不，奖励你一。”陈贤说着把手里的大衣递给服务生帮忙挂起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主题？”明奇怪。

    陈贤把西装外也脱来搭在椅背上，然后坐调整好椅的位置，拽松开领带，双肘撑在了餐桌上，都消停了才看着明：“奖励你复健有了新突破。”

    明大为错愕。

    陈贤是怎么知的？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跟他说。

    虽然不抱希望了，但只要允许，明还是有断断续续地去复健、压氧治疗、、针灸……不知到底是什么的功劳，沉寂了两年多的肢，居然有了一微弱的知。

    有过，昙一现的知。

    那天明照例面无表地躺在治疗床上，针灸针扎了满，还加上了电刺激，活像在受刑。实际上这治疗和严重的痉挛差不多，总会让他很累很难受。他早就好了受难的心理准备，却在到了后程的时候觉到异样。

    一掺杂着刺痛和麻的复杂觉，说不清不明，像细突然冲破了堤一样，带着脉冲的节奏一波一波往上涌。

    他上镜去看，在电的刺激，自己上的肌束在反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