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贤看着椅里面带笑意的明，心想是不是自己也得去看哲学了。这些听不太懂的天书，不知能不能也拯救拯救自己的困惑和纠结。

    “不过莱布尼兹不是莱比锡的吗？怎么在汉诺威？”明嘟囔着转到一边看雕塑去了。

    “莱比锡？”陈贤跟上他问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我还真有想去莱比锡呢。”

    陈贤眨眨睛，问：“哪啊？那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有赫啊！还有舒曼、门德尔松……”明兴冲冲地说到一半，突然止住了。

    都是小时候妈妈他学琴时候刻的记忆。给儿时的自己带来那么多烦恼的讨厌名字，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一怀？当年只是因为怕被打手板才哭着练的曲，为什么母亲离开后，自己还守了那么多年？

    “……音乐家吗？”陈贤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是谁，觉着自己真是跟不上明的脑回路。

    明又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了，呆了好几分钟才回应：“啊，对。”

    “又犯什么愣呢？我刚刚问，音乐家不是扎堆在奥地利吗？”

    明有不好意思地朝他乐了一：“这不是在说德国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又犯困了？”陈贤笑他：“回吧？”

    明赞成。心想可能也是时差关系脑不太清醒吧，要不怎么不停地想起小时候的事？

    心里总有一不安定在暗涌动，总在恍惚间觉得有些恐惧，那些记忆好像总在蹦来提醒他，乐极生悲、泰极丕来。

    不如早回去睡觉，不要再去想了。

    他们走了另一条路返回火车站取车。在经过一个路的时候，明突然想起他要求来城中心逛逛的原因。

    就是为了安心啊。

    之所以突然又想起，是因为他抬看到，那个绿灯上不是普通的圆形或者行人标志，而是有两个手拉手的小人图形，还有一颗心飘在两人之间。

    一同在等过路的行人开始移动了，明伸手拽了一刚迈步的陈贤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陈贤忙回过看他，以为他有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