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？”

    正听得投的明打着打着字，左手突然被陈贤拉了过去。那人扒着他的手腕把智能手表亮，非指给他看。

    哦。过了31分钟了。

    陈贤朝他挑挑眉，那意思就是说：“你看，输了吧？”

    明无奈地看着他，摇着轻轻叹了气。

    跟谁一板一呢？

    真是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，你赢。”明悄声打发了他，打开他的手，继续去听讲座。

    陈贤如释重负，松了手后没两分钟就睡熟了。

    工作之后几乎都没睡这么香过。连上学的时候最无聊的那些课，他都没睡这么香过。

    陈贤一直睡到了茶歇，被鼓掌声吵醒后，他陪着明去了趟厕所。回来就在咖啡机边喝咖啡，看着明在不远一排学术海报前面和一个看起来有年纪的白人聊天。他断断续续听了听，他们边的人越围越多，他就先回会场坐着等开场。

    咖啡喝完了，恰好椅也停在了他旁边。

    “还听？你要是困了，回去睡会呗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这睡得更香。”陈贤没说假话。

    “行。你别打呼噜就行。” 明看着他笑。

    陈贤迎着那人好看的笑容，问心中的困惑：“欸，你给我讲讲，刚刚那老讲的有啥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噢，他主要是讲大脑层发育的关键过程和调控机制，还有与神经发育疾病之间的关联。我觉得有意思是因为，他让我意识到我常常会忽略从发育和化的角度看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看明两发光滔滔不绝，陈贤还是没理解这到底有什么意思，但也不忍心打断他。

    这人一直反省自己的科研思路到主持人开始讲话才停。一位教授上台了，没多一会，陈贤又回归了梦乡。

    到了散场去吃午饭的时间。明把电脑收回书包里，无奈地看着旁边在伸懒腰的人。

    “哎，哥，要不你自己去玩玩？大老远到了欧洲，结果就在荒郊野岭陪我听这些无聊的东西，害你困成这样，我怪不好意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