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？他那神，是在求助吗？

    陈贤盯着台上的人。

    痪之后明的肺活量变小了，连续说很的话是会费力些，但绝不是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到了最后，他的声音愈显低沉生涩，每个句中间都要停几次才能说完。陈贤太了解了，这些小动作，都说明他上可能哪里已经痛到无法忍受的地步。

    终于讲到致谢，明语气诚恳地谢了导师团队和基金委，简明扼要地结束。陈贤立刻站起来准备接他，可还有讨论和答疑环节。

    看来自己的外行理解没太大偏差，明所讲确实引起了大家广泛的兴趣。提问者一个接一个举手，明都礼貌又自信地一一谢作答，还是那么淡定平和。可站得近，陈贤看得见他额上的虚汗，看得见他左开始不自主地颤动，看得见他神开始变得暗淡……他看得焦急，害怕明的什么更严重的状况。

    终于因为时关系，主持人叫停了这个环节，提议意犹未尽的听众私找时间与他。场爆发烈的掌声，陈贤在这嘈杂中两步就跨上了讲台，把明的椅倒退着接来，就近从门拉到了会场外面。

    “严重吗？”陈贤看着他抠着膝盖的手，直接过询问他是不是不舒服。

    明脸上还是麻木的表，但暴起的血和苍白的脸已经暴了一切。他极度谨慎地呼着，抬了抬眉，终还是对陈贤勉笑了笑。

    刚刚的活力好像全都耗尽了，他声音虚弱得有些颤抖，说话断断续续的：“嗯。神经痛……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把药吃了，这就带你回去休息。”陈贤把胶挤到他手心，又慌里慌张去拧杯。

    明顾不及什么了，吞药，用手捂着嘴不清不楚地说：“偏偏这个时候痛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你完成得很好，非常好，无敌好。”陈贤停手里的动作，蹲在他面前心疼地看着他，攥了攥他的手，那手心全是汗。

    没用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，可明况好像更差了些，都没法自己弯腰解开小上的束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