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另一边躺，就看不见你了。”明终于匀了气，解释。

    然后陈贤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臂，用了力，把他上扶抱起来，自己侧着坐在了床上撑住他。明的右臂真的完全用不上力，拖垂在床上。人又好像哪里很痛，低窝着调整呼。

    明攀着他的肩膀，在他耳边问：“今晚我来准备晚餐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陈贤摸着他的脑袋，应：“嗯。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……”位置变化总是不适的，明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，现在就开始挣好度太夸张了，我回来摸鱼。”他边说边脱掉羽绒服。

    “那你醒了，闭着，叫我。”陈贤摸摸他睡得翘起来了的发：“我保证你一睁就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噗！”明笑：“真不嫌折腾，算了算了，不难为你！”

    怀里的人温温的，陈贤忍不住在他额上也吻了一。然后他把自己的枕也拉过来垫在明背后支撑他靠坐着，接着一手在他右肩，另一手拉着他右手腕，帮他反复屈伸，转着圈活动。

    也就一瞬间而已。他现在绝不让理智逃离多于一瞬间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明嗤之以鼻，朝他展开双臂：“想我的臭老哥了，不行吗？来抱老。”

    明噘噘嘴：“我想一睁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行。”陈贤从床上起来，颠颠跑过来，把他揽在怀里。

    被开锁的声音吵醒，他懵懵地看着明问：“诶？你怎么今天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“好嘛，控制不了看到的场景，就控制睁的时机，有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浪漫过吧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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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已经能抬起来了，明试着握了握拳，没什么力气但是已经听使唤了。酥酥麻麻的，正是神经信号重新接通的觉。他又看了看还藏在被的。那么一瞬间，他想，要是上也能有这觉就好了。

    陈贤自己的发，打趣：“瑞士的风养人啊？我们家大博士转了？”

    “哪里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！我想到了。”陈贤突然在床上拍了一，：“夜里翻我直接给你翻到床的另一边，我们换场睡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睡觉，闭上本来就不应该看见我！”

    “不为难。”陈贤也笑，示意他自己动动右手，“恢复了吗？”

    还是照例去学校，今天系里给明安排了一场讲座，他讲完就回来了，陈贤还没补完觉。

总往一边躺。”陈贤笑着了床，走到他后，扶着他的背颈和双，放他平躺。

    “啧，这有难啊。”陈贤回看看墙，：“要不然我把我证件照贴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