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啦行啦，变本加厉。”陈贤拿起猛自己。

    “该的不该的都了，你反倒羞涩上了？”明笑他：“我这三成功力都没用上，你又受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陈贤放玻璃杯，净了嘴，沉默了两分钟才严肃地开：“有的话，你不应该用来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有的话？你是说……”明眨眨睛，被他的态度转变打得措手不及，弱了语气：“哥，你真生气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和她一样，净些扫兴的事。”

    陈贤只嘟囔了一句，却被明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这不是第一次听他把自己类比那个“她”了。明没追问过，但想都知，这个陈贤每次说起都那么厌恶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心凉了半截，明这也是认真地难过了，越想越有些气。

    他放了汤匙，低看着还剩了小半碗的燕麦粥，轻轻地说：“哥……不能逃避现实啊，你知那个诊断……那你知……这个病的五年生存率是多少吗？”

    陈贤把抵在拳上，使劲皱着眉，过了半晌才好像很不耐烦地抬看向他：“一定要现在说这些吗？”

    明愣了愣，讪讪地移开目光，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好像成了陈贤新的心结，又多了一个不可谈的话题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明屈在椅里看着窗外发呆。有鸽落在窗台上，叽叽咕咕地转着脑袋看他。

    他故意把椅开着朝那鸽猛冲了一，把它吓得扑腾起来。

    你就好了，吃面包屑就开心，有什么事，飞走就是了。明想着，朝那空窗苦笑了。

    和陈贤这个喜钻角尖的家伙不一样，明很擅想通，没过一会就又凑到陈贤边上，看他用电脑。

    ppt得很酷炫，又细致到每个脚注都一丝不苟地保持着同样的格式和完整。

    “好认真啊，抠哧这些细节。”

    陈贤看了他一，：“slide，table、chart、graph都要tie，是所有行业的职业标准吧。”

    明听了捂着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