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陈贤没想到他一激就怒，连忙补救：“我不是这意思，我是不明白，这会让你难受，于你毫无享受可言，你为什么要勉自己？”

    木脑袋。这也不懂吗？

    听他说话，明好像有一火冲到了，一都不想给他解释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转嫁矛盾，就回答我，你为什么都不主动碰我，是也嫌我恶心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话？你以为我不想吗？我忍得多辛苦……可我不敢……”陈贤不停摇：“我只希望你能安全、健康，其它的，都靠边！”

    “肺栓那事，不是因为你啊！”明急了，攥着拳在自己上胡敲打，都开始震颤。心肺功能一跟不上来，他张开嘴大息，一边还挣扎着继续说：“而且我没死啊，我以为我努力活来了，你能没有心理影……”

    陈贤拉住他：“别激动！明，你不能老是这么激动，你最近吃枪药了吗？”

    明靠着椅背，无助地看着他，带着哭腔：“如果你再不要我，这世上没有人会要我了。我好没用，让我的人这么顾虑。我就不该奢求什么，我就不该活着，我好差劲啊……好差劲……”

    “明！”陈贤喝住他，抱住他的猛地摇晃，想要摇醒他：“你不要说这话啊，是我的不够好。”

    灯白晃晃的在视野里拖光痕，像绝望的太，又像大的彗星。

    明知自己依然坐在椅里，可觉不到，就像悬坠在虚空，全靠陈贤抱着，才不会堕无边地狱。

    在什么啊？

    真的就和陈贤最厌恶的那个“她”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用泪他、将无能狂怒朝他发、任由自己的恐惧将他拴在边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变成了窝里横啊……”明把愤恨都拧在手里，死死揪住陈贤后颈的衣，泪不知了多少，全渗纤维里，乎乎的，让人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