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不了。”

    趁他贴近之时，明揪住他的衣领，朝他的嘴堵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最近这么事无细地唠叨都没提到过，所以是发生在自己病了他照顾自己那段时间吗？所以陈贤是报喜不报忧？

    本来在犹豫要不要跟陈贤坦白自己最近的觉异常，这明更不敢说了。心疼之余只憋一句：“你……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，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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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了？！”听见他痛得闷哼，陈贤一惊，迅速走上来扶住他。

    他的温柔让明无法忍受。这愧疚太折磨人，让明不惜一切也想能补偿他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陈贤皱眉，凑近了观察他。

    明抬起况稍好一些的左手想给他指一，可活动受限抬不到肩膀，只能扶在右侧腋，痛苦：“我这里了……脖……”

    他正坐在手推椅上，这连移动到床边都不到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陈贤惊讶，“你坐了十五个小时吗？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从上午十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哪怕只是一愉。

    “来日方，咱不急这一时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……我怎么都不知？”

    明一边看着他帮自己活动，一边琢磨他这句“就之前”。

    “就之前，不严重。”陈贤简单带过这话题。

    休眠了电脑，明向后仰了，突然觉自己脖都僵直了，一动连着手臂都痛到不行。

    好了好了，明日再战。明其实早就熬到睛涩看不清字，这才因为陈贤终于说服了自己。

明被他一打岔，又断了思路，用手指着刚写的那行字默读了一遍。

    一都没察觉，所以他忍着痛还要帮自己那么多事吗？

    陈贤不明义地哼了一声回应他的调戏。

    陈贤叹了气，接着帮他放松右手：“你不能这么拼命啊。是这儿疼吗？是不是最近用鼠标太多，得腱鞘炎了？我得过，哎……怪疼的。”

    明这才转看他——陈贤倚着门框，正无奈又极尽温和地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见他不理自己，陈贤沉默了一会，又：“可是我好困了，你不睡，我哪能睡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没有，我中午休息过。”明怕他生气，连忙补救。

    陈贤那样看得他心，明咬了咬嘴，随打嘴炮： “我不睡你咋就不能睡了？你又不是睡我。”

    “忍一忍，我帮你。”陈贤赶忙帮他肌、肩膀。看他整条右臂在颤抖，又问：“手也疼吗？你今天到底了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我不会有什么事。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