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贤在公园椅上坐，把明的椅拉过来和他面对面。

    “不开心吗？”陈贤问。

    “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满是汗，陈贤又问：“不？要不要帮你把外脱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用。”

    明的脚踝是冷冰冰的，手是温的，陈贤依次探过，确定他确实不，便拿了张纸巾帮他汗。

    他不知怎么再问去，明的一切回应，都是正常的、合的。

    他转去看了看四周，有侣在分享卤杂，有小孩举着风车到跑……就好像，今天只是很平常的一天。

    “给你买个华夫饼吧？想不想吃？加雪糕也行，我吃雪糕，你吃饼。”陈贤想用过去的快乐回忆激起他的兴趣。

    明好像在罩笑了笑，：“就仔吧，别再冻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诶。”好不容易得到个有的答复，陈贤赶听话去排队。

    可仔买回来，却不见椅的踪影。

    椅上只有那两捧百合。

    公园建在山坡上，但只有一个有椅可行的坡。显然明不知，被找到时，正被一段楼梯挡住去路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离开也不告诉我一声？”

    椅上的躯晃了一。

    “明，你想去哪？”陈贤几步就赶上，转到椅前面，摘掉了他脸上的墨镜。

    明眯起侧过脸躲了躲。

    “明，看着我。你想去哪？”陈贤重复，“你跟我说，我带你去。”

    明摇：“就是随便转转。”

    陈贤停了停，好像犹豫了一措辞，问：“你是厌烦我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