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，没事了……很了，明。”陈贤胡着明瘦骨嶙峋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放额……坐不住……”明疼得声音虚颤，好像更不好使了，说得囫囵难辨，还差又被呛到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抱你换个姿势。”明说什么陈贤都顺着。

    他手上一刻不停地帮明抚放松着，一边他的要求给他调整姿势。

    稳托住后背，让他后仰的脖颈枕在自己手臂上，然后拢住他细弱的微微曲起，缓慢地帮他翻。

    “呃呃……呃……”明太虚弱了，稍被移动便难受得浑轻颤，中溢破碎的。

    陈贤心疼得无法再继续手上的动作。俯去哄，中说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柔话语，心里却苦得奇。

    他细的小还挂在自己手腕，有的双足垂着，脚尖勾，灵活的脚踝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床面上晃。

    他面白得像纸，没有一丝力气地窝在自己怀里，缓慢眨动着睛，瞳仁随着上的难受一上翻。

    还未被完全放，他就又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陈贤就这样拢着他的没有放手。

    明还是重的，毕竟量在这，即使是瘦成就剩包骨也还是沉的。

    这个重量，是他应要承担的，挽留人的重量。

    给他明就在边活着的实。

    他当然能看到，明活得这么这么难。

    可是不可以去想放弃，只要活着，就还有希望。

    ——希望？

    陈贤痛苦到五官都挤作一团。

    这希望，好像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明的希望，是另外的东西。

    从什么时候起，他们两人的希望变得不同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