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明的一样。

    明睁开，平静地看向陈贤。

    陈贤轻轻拍了他的手腕，：“明？放手呀，杯在你房间里，我上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哥。”他用气声叫他，声音虚弱得几乎被制氧机的声音盖过。

    明没有再皱着眉了，半阖的琥珀的眸闪亮亮的，好似藏着星星。他勾起嘴角笑了一，像是在笑自己糊涂。

    缓缓松开手指，他轻声和陈贤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
    好蓝的天啊。

    “渴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明，明……”他牵住他温的左手，在他耳边不自觉地轻唤。

    “有……你。”明眯起睛浅笑了一，缺氧让他又昏昏睡。

    “……好，好，都依你。也不知我那有什么好，你这么稀罕。”

    陈贤怎么也叫不醒他，慌张地爬上床跪在他边，撤掉氧气去试探他的鼻息，杯大概就是那时从床边跌落。

    人缱绻的呼唤是他最后的救赎和唯一的留恋。

    他们的魂魄好像一起飘走了。

    不知愣了多久，世界都变得过曝一般，只剩白的光斑。

    陈贤说着就要起，可明还是拉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可那杯心试过温度的，最终倾洒了一地，不再温。

    陈贤回到明房间，把制氧设备的电源来，整搬到了自己床边。

    辈想要一只自由的鸟，在这样的蓝天里翱翔，在青翠的山谷间盘旋，在璀璨的银河徜徉。

    只是这，再也好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刚洗过澡，明累得要虚脱了，好不容易收获的一祥和，也被上各此起彼伏叫嚣起来的不适驱赶走，让他又想用昏睡逃避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拿。”

    他索也躺在了明旁边，侧着朝向他，看他在细颤的睫。

    他勾了勾左手手指，反拉住陈贤的手。

    他还是那么健、那么温柔，还是记忆里最的样。

    “欸。”陈贤却听得真切，立刻回应他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的额发。

    好香啊，这熟悉的沐浴味。这和陈贤同床共枕的幸福，好像回到了最快乐的那段日。

    陈贤把他的手安放回被，又摸了摸他的额，然后趿上拖鞋去取了杯装好温。

    他背后的窗外有明媚的光。

    陈贤用浴巾裹好明的，把他抱回自己床上。他没有给他穿纸，而是垫了几个加厚的隔垫，然后用自己的被帮他盖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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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午两多，光在陈贤房间的窗台上照来很窄的一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