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然知，这叫营业状态，她同受，且倍亲切。

    瞥见他桌上写着“英语杨戈”的铭牌，涂然喊了声杨老师好。打完招呼后，就站在唐桂英边，安安静静听大人们的客话。

    她微低着，目光无意间扫过，停在杨戈左手着的手表上，江诗丹顿的手表。

    涂然难得认识手表的牌，因为前队友曾经私联的一个男粉丝，就送了这个牌的手表。那块六位数的手表，也是组合事的导火索之一。

    “涂然，涂然？”

    被喊了好几声，涂然才终于回神，在这时候发呆，又免不了被唐桂英一顿说。

    “你这孩，怎么在这站一会儿就走神了？”

    涂然低眉顺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唐桂英也要赶着去上班，没多少工夫可以耽误，跟老师打完招呼，又叮嘱了几句涂然上课要认真听讲别走神，就匆匆离开。

    还未到上课时间，无论是教室还是走廊，都吵吵嚷嚷，有人靠着围栏说笑，有人追赶着打闹，时而传来男生们笑得返祖的猴叫。

    在最恣意的年纪，少年们毫无迟疑地释放快乐。

    即使不知他们在快乐什么，也能因为看到快乐的他们，而到快乐。

    五班的教室在教师办公室的对面，涂然跟在杨戈边，沿着回形的走廊，往二五班走，途径一片喧嚣。

    杨戈偏过，看了新转来的这个女孩。

    小姑娘看上去比平常腼腆的小孩还要安静，走路也不抬，低着睛看地板。

    “听你妈妈说，你之前学了几年唱歌舞，咱们学校有不少唱歌舞的社团，有兴趣参加吗？”

    相较于另一所学校，智明中学的校风十分自由，尊重学生个发展，鼓励参加各社团活动。每年还会专门举办社团节。

    涂然摇摇：“对不起，杨老师，我现在不能唱歌舞了。”

    杨戈以为她是怕影响学习，说：“咱们学校不搞明礼那，劳逸结合更有益学习。”

    他顺拉踩一句死对中。

    涂然垂睛，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她不是不想，是不能。她妈妈不会愿意看到她参与学习之外的事。

    五班的教室也吵得震翻天，虽然是刚分的班，但中生们熟识得相当快，一天教室座位随便坐，还没在椅上坐，就已经和周围的同学打成一片。

    涂然跟着杨戈走教室，觉察到不少落在自己上的视线，垂得更低，侧的手也不自觉收。

    杨戈不像涂然之前的班主任，对着学生们大吼安静，而是悠悠闲闲地走到讲台前，对他曾经带过的一个学生说：“小卢，纪律。”

    看上去十分斯文的镜男生，当即摘镜，站起来，一气，一脚踩在椅上，中气十足地大吼：“安——静——”

    这一声气息达三十秒，直到教室完全安静。

    涂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杨老师真是个会利用资源节省力气的人才！

    杨戈这才不不慢地敲敲台面，开：“给大家介绍一，这是从江都市转来的涂然同学，接来跟大家一起学习生活，人第一次来咱们青安，有什么好吃好玩的，有时间给咱新同学介绍介绍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示意让涂然说两句。

    可该说的好像都让他说了，涂然想不还能补充什么，憋了半天，憋一句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台有男生笑：“新同学也太客气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