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我诈他的，查也查不到，赵牧事很少留痕迹。”赵二疲惫似的摸了摸颈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一定，总会有遗漏。”沈致彰提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他们那些事，我也不太想知，打官司需要的时候再查吧。”赵二真的累了，眉倦倦不沾，他转开话题：“沈先生，什么时候能和那位，”稍稍一顿，“沈先生的同学姓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姓梁，单名一个慎字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能和梁律师见一面，明天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明天？明天你不是院吗？”沈致彰有意外。

    “院了刚好见见。”赵二回，“给我一个他的联系方式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就是你和他最好的联系方式吗？”沈致彰难得油腔调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那要不然也明天吧。”沈致彰咳了一声缓解尴尬，心里打着小算盘：“明天我来接你院的时候再告诉你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赵二想了想，“也好，朋友的公寓离医院远，到时候还要麻烦沈先生送送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麻烦，我的荣幸。”沈致彰得逞地笑起来：“你借住在朋友家里？”

    赵二，难得多说了一句，是笑着的：“借我房的是一个好的大学同学，常年待在国外，很久没联系了，我之前打电话给他，好像还把他吓了一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你去法国换时一起住的那个室友？”沈致彰随意问。

    赵二有些奇怪地看着他，神看着像湖般清澈，实则不可测：“沈先生怎么知的？”

    沈致彰和他对视，足足三秒后才笑声，大方承认：“苍苍的很多事我都知的，履历那么简单，很好查。”

    “你调查我。”赵二皱眉，意外又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