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吓你，还当真了。”赵牧有些无可奈何：“谁让你说我是‘非法囚禁’。”

    “说明那场大火背后确实另有其人。”阮禾没听到他这边的动静，略一斟酌，想了想才开说：“其实像这事，你问问赵二也就清楚了，何必辛苦去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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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牧知这人真正生气时脾气不小，没敢招惹，离开时，嘱咐守在门外的阿勉万分留意。

    赵牧拿钥匙，靠过去想把他的手铐给打开，却被他警惕地躲开。赵牧神一转，落到他的脚铐上，赵二肤白，他走了几步，脚铐就把他的脚腕磨了红印。于是赵牧低，先以求婚的姿势半跪在地毯上，把他的双脚捧到膝盖上搭着。赵二这么多年一直偏瘦，小比女人的都纤细，赵牧心像扎了一，偏温柔地把他的脚铐打开了。

    好像这脚铐不是他让人给赵二上的。

    赵二一直静静地看着他，没有吭声，然后猛地拿起赵牧随手放在卧室小桌上的手铐给朝他砸过去。

    赵牧还想和他搭两句话，又被人轰地扔来一叠画纸，拦在外面了。

    “电话呢？”

    “人死了都该有副骨骸，不可能被烧得连骨都没有，我冲去的时候，就没看到那王八的影了。”赵牧随手找了块纱布包在手上。

    哗啦啦的声音淹没在了地毯上，赵牧又才去开赵二的手铐。赵牧抬时甚至有些抱歉：“对不住。”停了停，他又加了一句：“别的没什么，就是想让你在家里多待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肯给我个好脸、说两句实话，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赵牧贴完纱布后用手顺势了眉心。他其实公事很累，又托着一项请阮禾帮查沈家服装厂失火的私，前两天还要和赵二盯着离婚官司，半分不得神：“何况这背后的原因恐怕复杂，他不知也好。”

    阮禾在电话那的声音颇有些凝重，赵牧听他简单铺垫了几句后说：“关于沈家那场大火，你猜得没错，沈致彰确实是凭空消失的。”

    “话是这样。但我听说，你把人家关起来了是怎么回事？”阮禾的声音难得揶揄，也不乏诚恳：“你还是别太招人家恨。”

    赵牧停止了眉心的动作，用他之前说的一句话回敬他：“我们俩，就谁也别说谁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，我是前车之鉴嘛。”阮禾笑了一声，而后又觉得在“关人”这件事上，自己和赵牧况还是有不一样：“不过你们赵家那位面薄，和方程还不一样，方程是糙厚的，十年了还该吃吃该喝喝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的想报警？”

    赵牧抬手挡了一，手被砸得有疼。

    赵牧手被砸了个小，仍然面不改，回隔的书房，还没来得及理伤，就接到阮禾的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