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笔意外之财，不仅在当时缓解了林云笙的经济压力，更是成为了后来清姿工作室的启动资金。

    林云笙委托陆钧行谢的语气诚恳而谦卑。

    他知要是没有这十万块钱，自己说不定早就在某个麻木的夜晚开始肖想来世的幸福，然后自说自话地掀了生活的赌桌，选中一幢废弃的楼，哐当一声，离开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拍张照片吗？”陆钧行想了想，补充，“就是你手里拿着礼的那。”

    林云笙，顿了一，又忍不住问：“你的摄影平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只拍手特写不就好了！”自我定位准的陆钧行主动化繁为简。

    陆钧行摆着林云笙的手指，一连拍了几十张照片。

    林云笙将它们一一看过，眨了眨睛，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要适当地保护一这位未成年的摄影自尊心。

    陆钧行称心快意地发送了照片，又替林云笙给江颖打大段谢的话语。

    两个人一直等到晚饭都快吃完了，才收到江颖的回复。

    陆钧行放筷，划开手机，看到消息后，笑着抬起，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林云笙传达江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江导说，你的指甲还是那么好看。”

    林云笙怔了怔，意识打量起自己的指甲。

    陆钧行则得意洋洋地跟江颖炫耀了自己的甲技术。

    ：这个指甲是我帮林老师涂的！！！

    ：有没有特别好看！！！

    江颖顺势发了几个大拇指的图案，接着意外有兴致得调侃起陆钧行甲技术与摄影技术之间的参差。

    然后这场对话，便以陆钧行小狗泪的表包结束了。

    陆钧行将手机放到一边，扒了几饭，犹豫再三后，不自觉地放轻了自己的语调：“林老师，你看过江导的《女人，女人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