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，你可能不知，我们老板非常重视小陆学导演的事，”乔晗蹲，又从层的屉里拿了厚厚一叠a4纸，然后一并递给了前的妇人，“小陆现在学导演用的教材，都是老板熬了好几个大夜，一个字一个字打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列了非常多的思维导图，也参考了大量的资料。当时我们工作室里的三名员工，最后帮他文本校对的时候，都被教材的容和页数吓了一大。”

    孔素臻虽然看不懂纸上的很多容，但她能看其中不言而喻的用心：林云笙几乎在每一页上都额外用笔了标记，哪里要删改，哪里要增加，全写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乔晗生怕孔素臻误会，连忙接着解释：“小陆现在用的材料，已经是被老板反复修改过几次的版本了，里面容的完成度肯定会比现在我给您看的废稿更。”

    孔素臻歪着，思量着乔晗刚刚的言行，那与“不敢说老板坏话”的员工所散发来的态度完全不同。她底的惴惴不安没了大半，反倒好奇地看向面前的人：“你好像很怕我错怪林云笙有哪里不好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乔晗怔了怔，她自己都没太意识到：“我……吗？”

    当初乔晗在面试这份工作的时候是完全不带指望的。

    她之前从来没接过摄影，又因为刚经历离世的变故，整个人的神面貌也没有很好，只是被朋友劝着说试试，才破罐破摔地找上了清姿工作室。

    后来，乔晗曾经在某次工作结束后，疑惑地问过送自己回家的林云笙，你怎么会在那么多人里，选择了什么都不会的我。

    林云笙打着方向盘，想也没想：“因为你在面试时跟我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——只要你愿意为我垂一藤条，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飞上天空。

    乔晗眨了眨睛，慌地低，脸颊瞬间因为羞耻涨得通红，她没想到这些不过脑的中二傻瓜血话，会被林云笙记，并且成为自己职的原因。

    林云笙选人，不看、不看学历、也不看从业经验，真的只是将自己面试时询问的一个个问题，作为挑选人员的唯一标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