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素臻连忙从茶几上了几张纸递给林云笙，又不放心地撩开了挡住他睛的发：“好孩，不哭了。

    “要是阿行了什么让你气不过的错事，你也可以来阿姨这里告状，我帮你训他。”

    孔素臻又跟林云笙讲了很多，讲她其实是个失格的母亲，讲陆钧行小学时经历过的校园暴力，她过了好多年才从别人嘴里得知。

    林云笙听着陆钧行的过往，脸一一地苍白了起来，他意识地回看了一厨房，却发现自己隔着层雾玻璃，只能看清陆钧行大致的廓。

    “啊，对了，你想不想看阿行小时候的照片？”

    林云笙迟疑：“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！”孔素臻弯起眉，“我去房间里给你找。”

    见状，林云笙也笑了起来：“好，谢谢阿姨。”

    送走孔素臻后，林云笙呆呆地盯着厨房里忙碌的影，直到陆钧行收拾好一切从里面来。

    对上视线的陆钧行先是一愣，接着快步走到林云笙跟前，他弯腰，把脸颊面向自己的心上人。

    林云笙哭笑不得：“你嘛呀。”

    陆钧行才郁闷：“林老师，你刚刚看我的神分明就是想亲我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倒也没错。

    于是林云笙的尖了陆钧行的面，又如蜻蜓般一碰即分。

    陆钧行还以为自己起码能有一个吻，但考虑到随时可能会现的孔素臻，只好词夺理地委屈着：“剩的林老师晚上要补给我。”

    林云笙勾起角，从上衣袋里拿一个小遥控陆钧行手里。

    陆钧行拿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，粉，椭圆型，上面只有一个开始键，旁边跟了三个不同震动频率的拨钮，看着还怪可的，但他确实没明白这是用来控什么的。

    陆钧行随手拨了第一档，开始键。

    接着，林云笙形一僵，直了背，间不自控地了两声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