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老师，如果当时你有去《女人，女人》的首映礼，我们说不定能更早见面。”

    陆钧行不得不承认，自己仗着那份，心底总有一莫名的自信，觉得他或许可以帮上林云笙什么。

    林云笙故意朝陆钧行的耳朵旁边了一气：“什么？想我的童养媳？”

    不知什么话戳中了陆钧行的薄脸，他的耳朵通红，手上的动作一顿，这回捆上了就没再解开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我的哥哥、当我的知己、我的男朋友……”

    “每当你觉得难过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爬上床，最好能搂着你睡觉，等我要去哪个剧组试镜的时候，也会求你骑小电驴载我过去。”

    十二三岁的陆钧行还雇不起经纪人，都是自己周末瞒着孔素臻，独自坐公去参加各个剧组的试镜。

    他辛辛苦苦准备了好久的表演，最后因为没有靠山被临时挤掉名额的况数不胜数，但这些沮丧陆钧行只能自己一个人埋在心底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林云笙顺着陆钧行的想象继续往说，“要真是那样，你受了委屈就能第一时间哭着鼻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以我当时的格，低要把那群欺负你的人堵在巷里打一顿，然后每天接你上学，天了带你去吃冰沙，天冷了给你买茶。”

    “等你第一次有反应了还会慌慌张张地跑来问我怎么办，我帮你来之后，又溅得满睡衣都是……”

    林云笙弯起眉，就算两手被束缚住了也没个正经：“你从那时候起就要给我搓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陆钧行不由得怔了怔。

    他反复咀嚼着所有畅想过的可能，发觉自己好像有些沉浸在这样的幻象里了。

    或许在某个平行时空，陆钧行真的可以跟林云笙挤在一张床上看电影，因为某个观争论不休，到饭了两个人就跑厨房里帮孔素臻端菜，夜靠在台上指着街的路灯，说这是一天的句。

    他们可以拥有一场旷日持久的对视，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胡话，聊各无所谓听起来很幼稚的梦想。

    陆钧行结动，视线逐渐变得模糊，直到发声时他才惊觉自己的哑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