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，他也把手对着灯举起来，反复观赏自己的手指，嘴角一直弯着弧度。

    他摸过手机，看了时间，懊恼：“好晚啊，临时放鸽一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都是你吗。”

    年煜泽兴地在床上翻了几圈，又了回来，看着天板，怅然若失地摸摸自己的嘴：“柏夏舟，刚刚我没有注意，你再亲我一呗。”

    小年也经过思考和挣扎。

    “愿意愿意。”年煜泽满意地挨在柏夏舟旁边。

    “没提前准备。借用一小时候的见证一，明早补给你其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的，年煜泽。”

    柏夏舟觉得这是个很好骗的包，还好近楼台，不然搞不好就被别人拐走了。

    滋滋了一会儿，忽然想起来什么，眉一皱：“那你这个是给我的还是给你那个没没的。”

    年煜泽看着里胡哨的包装盒，想起幼年柏夏舟曾经被埋葬的梦，觉有好笑。伸手指，给自己上，没犹豫地就朝无名指，只到一半，也丝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你和我在一起吧，年煜泽。愿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不想睡了？”柏夏舟淡定地看着手机，任凭年煜泽在他旁边折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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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。”年煜泽抱住柏夏舟的腰，“我的喜确实没有你时间，但也不廉价呀。你是我最好的朋友，对我来说这么特别，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因为好奇就这样。你以为我那两年为什么没有持缠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样啊，没没是小女孩，我是男生。”

    他打开，中央是一个天蓝的蝴蝶结戒指，塑料材质，但是很致。

    一晚上的心像坐过山车，比过山车起伏得还要动。困得快撑不住时忽然一拍脑袋：“我还没有和林晟航说明天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见证什么呀，船崽。”年煜泽羞涩地明知故问。

夏舟肩膀上，模仿他昨天的语句和语气：“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补给我船崽。”他自己的手腕，上面的“小船金牌”闪闪发亮，真金不怕岁月的锤炼。

    “我们都在一起了。竟然连亲都不亲我。”他又到一边忧伤去了。

    翻找了一会儿，拿来个上了岁月的小盒。

    窗外是夜和繁星，一闪一闪，很好看。大的窗将两个人的影倒映在其中，年煜泽看到柏夏舟的影摸了摸他：“就算你像游泳雪一样三分钟度，我也陪你试。”

    柏夏舟确实意外，看着安静趴在他怀里的人，有慌地摸了摸袋，然后又拉开最面一个屉，这里面全是小时候买给妹妹被拒收的，一屉小女孩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