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勾起了不快回忆，年煜泽瞬间沉默，像住嘴的鸭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说，船崽。”

    柏夏舟摸摸他：“怎么对我还有秘密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有秘密。”年煜泽不愿成为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。

    见年煜泽不愿意说，柏夏舟便也没有他。第二天开始全方位观察，把注意力都放在年煜泽上。

    早上吃吃喝喝，上午吃吃喝喝看看，中午吃吃喝喝睡睡，午吃吃喝喝玩玩。

    看上去不像有心事的样。直到陪着加班到晚上，差一天的秘书陶李回来了，小年开始皱眉。

    柏夏舟也跟着眉一拧，看向了新来的秘书陶李。和年煜泽心脑补得不同，他就把这当作一个普通秘书，并未觉得有什么特殊之。毕竟专业知识不过是基本功，除了小年以外的秘书都该有。

    仔细一看的话可能勉算是眉清目秀，但与年煜泽本没法比，而且以前接过明星歌星，也没见年煜泽不兴。

    只见陶李走来：“小柏总，我回来了。数据都收集整理在报告上，要给您汇报一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吧。”柏夏舟不动声，分一目光给年煜泽。

    “这个数据涉及保密，您看有人在这方便吗？”陶李没有什么表，仿佛公事公办地问。

    若是照以前，柏夏舟便只当作是程中的一环，摇摇示意继续说即可。但今天瞄到了旁边坐立难安的年煜泽，似乎被这一句话说得更想去。便暂时顺着继续：“那年煜泽你先去一。”

    小年便起去，陶李颇意外地看向他，闪现近似得意的神，很细微，一瞬而过。

    显然这个陶李是知他俩关系的，也知并不需要避着年煜泽，但他还是多问了。

    柏夏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，继续听他汇报。

    陶李距离越来越近，上刺鼻的香味让习惯了年煜泽上自然清香的柏夏舟到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