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离面淡然，但放在上的手倏然握。他没有上回应对方，在心里暗自思考自己到底要坦白到什么程度。同时他也在观察，观察杨静会不会因为他的过于坦白再次歇斯底里地央求他离开苏愈。

    杨静神平静，端庄地坐在对面，但目光仿佛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力。

    顾离已经很多年没有面临过被人审视的验，拍戏的时候他可以很从容地演来，即便生理上也会给导演想要的反应，但不会在心理产生任何负担。

    可此时此刻，相比的手心，落在上的视线仿佛有千斤重，压得他不过气。顾离习惯地想要翻找衣服袋，动作到一半才想起最近他在刻意降低吃药的频率。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”放在上的手指无意识反复握又松开，最终在指甲抠肌里的时候顾离抬起直直回应杨静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静姨，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离在杨开骋回家前离开了房。

    他走去楼梯间，夕在窗艳丽的晚霞，顾离站在一片炙又温柔的橘光里摸一支烟，脑海中回放着刚才的场景。

    在整个“叙旧”的过程中杨静的绪相比五年前要稳定许多。

    但直到顾离被杨静送门，他也没有得到对方对于他和苏愈往明确的态度。

    一烟完，顾离在电梯前回到杨静家门看了一，那里还如他到来时般净整洁，他送去的礼品没有被丢来。

    这天午经历的一切也许没他想得那么糟。

    苏愈被杨振带到一家居酒屋，和张陈一起三个人一边吃着烧鸟和寿喜锅，一边听杨振夸夸其谈，展望苏愈未来的一片坦途。

    一开始苏愈还时不时和另外两人调笑两句，后来几瓶清酒肚，度数不却照样上脸。以前苏愈一直被顾离护着，酒量约等于0，现心愉悦没有戒备，酒更是轻而易举攻城略地占了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