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面惊喜，像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窗外大雪纷飞，屋一家三般其乐地享受晚餐，男人今天似乎很兴，女人还开了一瓶酒，对男人的态度比平日里还要温柔。

    “好吃吗？”女人问。

    男人回答：“好吃，只要是你的都好吃。”

    女人低笑一声，神似乎有一丝讽刺：“你尝得味吗？你知这菜是甜是咸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神微变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一桌菜是给周霁皓的，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享受？”

    一切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了，耳边是酒瓶碎裂在地的声音，还有激烈的争吵声，周时亦闻见了一奇怪的味，从今早开始就有的，有刺鼻。

    以前周时亦也闻过，是他在削画笔时不小心割伤手后，那个女人给他用的。

    “江月慢！你到底想什么！我对你不够好吗！你为什么不我！”

    男人手上青暴起，掐住江月慢纤细的脖，底猩红。

    江月慢毫不畏惧，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：“我的只有周霁皓，不是你这个鸠占鹊巢的疯！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！我才是周霁皓！”

    周霁皓神痛苦：“是我先遇见你的，当初和你在一起的人也是我！他才是这世上不该存在的人！你快说啊！说你的人是我！你说啊！”

    他掐住江月慢的手逐渐逐渐用力，仿佛是要迫她说让自己满意的结果。

    江月慢神冰冷：“你……休想！”

    她没有丝毫慌，似乎在等待一个时机，终于看到癫狂的周霁皓手劲儿一松，向后退几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在饭菜里……”

    周霁皓撑着，不让自己倒去。

    江月慢整理好自己的衣裳，从包里拿一个打火机：“霁皓曾经说过，让你消失的方法就是杀了你，可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