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发财知，他询问的是那只女鬼。

    大概是听到了一号的话，那些后来的玩家们也脚步略显慌地跟了来。

    神依旧冷冽平静的元雪、一幅事不关己模样的三号、似乎察觉到什么，脸奇异的难看的大叔、还有底蹿起了一缕怒意，正冷冷瞪着他的小五。

    人倒是都来的很齐啊。李发财慨地想。

    他听见了小五的质问——

    「你把她藏去了哪？」

    李发财泪都快要笑来了。

    他无声地弯着腰，神态夸张的如同某默剧表演一样，那边咧开的大笑，更显得极其的刺目。

    「大小，你怎么这么天真啊？」李发财有意采用了一个格外不同的称谓，那双似乎是带着恶意，又调侃地望向她，「我为什么要藏一个鬼，当然是……把它杀了啊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一，似乎边氛围都一时有所不同地僵了。

    诸人神各异，而小五看着他的睛，更多了一凶狠。

    「你、杀了她？」

    只是声音，却是有颤抖的，远不像她此时的神那样锋利定。

    李发财坦然承认了，「它没办法还手，我既然有杀它的能力，为什么不？」

    「你……」小五的声音，难得的哽咽了一。

    她像是耻于这显得伤心的停顿，很快地转圜了过来，面容平静，「很好。你的很好。」

    明明是「夸奖」，但是小五的中，却迸溅了惊人的杀意。

    李发财却一不在乎，甚至像是完全看不那郁杀意似的。他想要伸手，亲昵地碰一碰小五的面颊——手被「啪」一声用力打开。李发财浑然无所谓，半不尴尬，很轻快地回答：「我确实了件好事——你们怎么都不开心一？」

    「灾厄解除了，我安全了。今天就能搬离酒店，你们也轻省安全了，不对吗？」

    李发财自有一逻辑。

    而且他的逻辑，还是很符合「规则」的。

    边的笑容越来越大，底的笑意却极浅，只透着一从上到的恶劣。

    李发财甚至很不肯罢休地追问着：「怎么，你们不兴吗？怎么都不笑一笑啊。」

    ——这是好事一桩啊。

    他的底写着。

    小五脸上那捺的杀意愈加明显，李发财便又得意洋洋地去看其他人的面容。

    他看见了神显得很冰冷，垂着细密的睫羽的元雪，还多想去招惹他两。便听见耳边传来三号那和蛇一样冷的吐气声。

    「李发财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要——太过分了。」

    李发财的微微一僵，总算是老实了一些了。

    他现在虽然是风得意的状态，但不想真惹急了这些人。他们万一狗急墙，自己平白挨一阵毒打，受之苦，岂不是很亏。

    这才老老实实闭了嘴。

    又听见大叔在一旁，似乎很沉稳地提醒了一句：「既然危险解除。那客人，你就去办退房手续吧。」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大叔似乎还轻轻地拍了小五的手一。

    那是在安抚她此时暴躁的绪，也是在隐晦的告诉小五……再忍忍。

    等到任务结束，李发财退房后，在他走酒店之前——他们有的是报仇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