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雪神略微正一些，“不是我救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脑海当中，浮现了曾经看到的场景——无数市民离开了庇护所，其中就有秦蒙。

    “是你们自己救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除了他们，没有人能打破那个无限循环的死局了，哪怕是元雪也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所有人的选择。

    它又开始不说话了。憋了很久还是说，“我决定继续鬼，去副本里上班。”

    现在副本里的鬼怪的确很稀缺——不愿留来的鬼怪，都被元雪放归投胎了，所以鬼手缺。

    像是秦蒙这样鬼王级别的级鬼怪，更是哪都需要。

    元雪异常兴，一个很淡的微笑来，夸奖了秦蒙自愿报名的行为。又拿表格给它登记，讲解一些细则。

    虽然不懂为什么秦蒙对于这些常识如此缺乏，但在一通后，双方都很满意，秦蒙满足地拿着资料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戒舟衍在元雪后，已经喝完了一坛的醋。

    冷冷盯着鬼怪飘走的影，暗中记仇。戒舟衍还是忍不住，“它喜你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元雪有些茫然地抬起，看向戒舟衍，很认真地说，“我知啊。他们都很喜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戒舟衍心里现了一抹微妙的同，默默将秦蒙从记仇本里划掉。

    也可怜的。

    ＊

    从元雪接手规则权柄后，副本的规则已经有很大的改制了，只是更多细节仍需要一步步完善。

    副本存在的本质，就是让人类玩家去梳理混的位面世界线，与此同时产生的能量也会被回馈给副本和各个世界。

    可以说整个机制依赖于人类的运行，这也是为什么规则的掌控者必须是“人类”才行。

    现存的所有玩家了一次登记理，调查去留意向。

    离开的玩家会被抹消记忆，挑选任意世界和时间节回归，过完平淡幸福的一生。

    留的玩家提各方面的福利，目前的改变有将死亡率控制至0，保留失败扣积分惩罚、取消抹杀机制、停留安全区无需积分等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福利待遇提，选择离开的玩家居然很少，大多都留在了副本继续打工。

    元雪很满意。

    新任玩家的选，也改成从有潜力的将死人类中选取。可以选择继续投胎转世，又或者和副本签订合约，攒够积分后同样获得去留选择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