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咖啡，程诺又泡了一杯茶给宗极送过去，顺就留来和开车的人聊天。

    把会客区留给了宣适和聂广义。

    “小适，你说我是不是病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你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周之，我已经连着两次，控制不住自己的绪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绪不是好的吗？”宣适反问，“你要是像我之前那样，浑浑噩噩过了八年，就知什么叫真正的绪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现在还正常吗？不是说天才和疯只有一线之间吗？你说我是不是疯了？”

    “广义。”宣适冷不丁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聂广义意兴阑珊地抬起了。

    “你想不想吃羊蝎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聂广义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北宋的谱，苏东坡的原创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。”聂广义的睛里面开始有光。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宣适声问：“你不是知东坡居士是羊蝎的鼻祖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是知。【骨间亦有微，熟煮漉。不乘，则抱不。渍酒中，薄盐炙微燋之。】你是要给我这样的羊蝎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，你不了解北宋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我不了解《清明上河图》里面的。没说我不了解苏东坡的谱。”宣适也不为自己过多的辩解：“那天只给你了油条，主要是因为太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自己上次敷衍过本大少就行！”聂广义顺势开始提要求：“苏东坡是可以把羊蟹的味的，【终日抉剔，得铢两于肯綮之间，意甚喜之，如蟹螯。】，小适，你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回去连夜就试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就当作是谢礼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谢礼？”

    “广义哥哥为我和程诺失联八年原因碎了心的谢礼。”

    第33章 百年第一

    宣适历来是个细心的人。

    他不是不在乎当初是怎么和程诺失联的。

    也不是不在乎聂广义对这件事的在乎。

    只是，他和程诺，早就已经有了共识。

    与其去计较当时是因为什么导致的分离，不如好好珍惜当的每一天。

    聂广义自是没有想过，宣适会忽然来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煽意味十足。

    给他本就的神经，带来了很大的冲击。

    聂广义这会儿是真觉得自己今天有病，而且是病得不轻。

    在飞机上的那窒息就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从飞机上来，他几乎没办法站立。

    接着，就是抑制不住各想哭的冲动。

    一封信，一个背影，一句话。

    统统都会带给他无法抑制的觉，要非常努力，才能不让泪真的来。

    大概是飞机忽然掉来几千米，导致他的脑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