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心之反驳：“帝挚得到王位不是因为他是吗？”

    聂广义扬了扬手：“不是什么原因，结果都是一个样，他的皇位很快就到了由赤龙而生的尧的手上。”

    梦心之接过话题开始博古论今：“【尧为帝喾之，母为尧母庆都。十三岁封于陶，辅佐挚。十五岁，改封于平，号为陶唐氏。二十岁，尧代挚为天，定都平。】”

    “梦姑娘。”聂广义叫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梦心之抬看他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帝挚禅位给尧是诚心诚意的吗？”聂广义表达了自己心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梦姑娘没有梦到过帝喾、帝挚、帝尧吗？帝喾有那么多个老婆，你没有一个一个找来喝闺午茶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梦到过那么久远以前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聂广义拉了尾音，稍微有那么一犹豫。

    可能还不止一。

    用30的期待 70的忐忑，声发问：“姑娘有梦到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忽然这么问？你应该知，我的梦里虽然有现代的建筑，但现的都是古代历史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特别的意思吧，没有就没有了。”聂广义有失望地开始给自己找台阶：“就……是觉得姑娘的梦有特别，像我这么天才的一个人，自然也是特别的，据说，特别的人和特别的梦，更哦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我之前要和你说的那个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哪个事儿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说，就被你打断了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“等，等会儿……”聂广义凭借大的脑力，行梳理了一刚刚的那个过程，“姑娘的意思是，你要和我说的事，是你梦到过我？”

    习惯了聂广义的风格之后，梦心之也恢复了往日里的波澜不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梦心之的声音不大，却给了足够的肯定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就最近吧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的梦，不是只属于历史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能，这么天才的你，也有可能成为历史人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。我哪里天才了？我就普普通通的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聂先生忽然这么谦虚，我还有不适应。”

    “该适应还是要适应的，我这么普普通通的一个人，能闯姑娘的梦里，一定是一不小心，先闯了姑娘的心里。”

    谦虚是不可能谦虚的。

    这一辈，都不可能谦虚。

    姑娘又不是孔手上的梨，靠让来让去，就能让自己千古留名。

    “姑娘啊，我的姑娘，你都梦到了我什么？我是在健吗？我的材好不好？还是我在画图纸，有没有觉得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？”

    “你每一次，都在我和古人聊的正开心的时候，从极光之意里面来，说那个建筑是你设计的，让我们不要在极光之意的系喝午茶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我这么坏的吗？我整个职业生涯都是姑娘力挽狂澜才没有崩塌的，都这样了，我好意思找你要版权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