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吃哇。我去山上摘来的，然后洗净再熬煮饭，饭就是绿，比普通白饭香。给你来这个？”摊主说。。

    “要哪糯米饭？白的，还是绿的？”

    “绿的是什么？加了艾草吗？”

    “蜡染店？”李卓曜这才抬起。

    “鼠尾草。”周楚澜说。

    “鼠尾草还能吃？”

    “她上穿的那件旗袍，蜡染工艺很正宗，纹设计也特别，一整只的大凤凰。就在那家店买的。”周楚澜指了一前面不远那家竹木装修的小店。

    那小半袋樱桃隔在他们二人中间，鲜红滴，还沾着早晨的。

走，去前面那家店看看。”周楚澜指了指前面，然后从袋里掏一颗樱桃，扔嘴里吃着。

    “樱桃呢？也是她给的？”

    一个人的影压了过来。

    李卓曜凑上前去闻了闻，米饭散发着微苦的清香。

    他确实饿了，昨晚上没睡好，又一大早开车过来，饭都没顾上吃。只是这樱桃酸酸甜甜的，本不肚，吃完后甚至觉更饿了。以至于到了蜡染店门，还没去，李卓曜就被旁边香气扑鼻的小摊引了。

    李卓曜有些惊讶。去年他了一档名人访谈类节目，在网上碑不错，最后一期采访的是祖玛珑女士，女士还分享了那款经典的“鼠尾草与海盐”的调香故事，并且亲手调了一瓶限定版送给他。

    李卓曜转过，发现周楚澜回走近了一步。此刻正直直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，还没吃早饭。”小半袋樱桃，随着周楚澜的步伐不停在李卓曜的小上拍打，李卓曜索一把抢过那个袋，开始吃起樱桃来。

    “糯米饭包猪。”周楚澜淡淡地回答。

    李卓曜依然站在原地不动，索别过脸去，不看周楚澜。周楚澜的脸依然沉静，但神似能把他一看穿。他有不想面对。

    李卓曜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快走吧，店里应该多好东西的。”李卓曜有心虚，着周楚澜快走，但同时也有了一如释重负的觉。

    “好香啊。老板，给我来一份。”李卓曜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要买蜡染么？确定不去那家蜡染店？”他向上扯了嘴角，一丝讥诮。

    摊主揭开盛糯米饭的保温桶，一饭的清香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去那家店什么？她让你去的？”李卓曜看着周楚澜，冷冷地说。

    她指着面前的两不同颜的饭。

    “我不去，你想去就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店是她推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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