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楚澜见他表严肃，想着肯定是不顺利，反而安起李卓曜来：

    “没事儿，那可是大声术馆。”

    李卓曜没回答， 睁大盯着天板上面的一片白。他想了一会儿，侧对周楚澜说：“三天以后，余大声在北京的798艺术区有个术沙龙，你跟我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去那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遂自荐。”李卓曜打了个响指：“你是作者，那个沙龙去的都是些术同好，我又不懂画画，你得跟我一块去，找机会把画给余大声本人看，他要觉得还不行，那咱就死了这条心，大不了换一家术馆嘛，祝之遥那边有几个小一的术馆倒还相熟。那他要认可你的作品呢，那不是最好。”

    周楚澜觉得这有天方夜谭。余大声是什么人，又凭什么一定会对自己的作品青有加呢？他摇摇说：“算了，跑一趟多费功夫，你节目不能耽误。再说这事儿基本没希望，何必折腾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希望就该抓住，我们先试。试还不能试吗？他应该知我，我上一档综艺去他们那里取过景，虽然拍的时候他不在，但他应该熟悉我名字。光冲这一，他至少会卖个面，总不会一上来就不理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节目怎么办？一走好几天，谁控场？”周楚澜说。

    “孙然盯一没事，耽误好几天应该不至于。”

    李卓曜掏手机查了查航班，真翻到了时间合适的。

    “有红航班，时间正好。提前一天午走，从贵飞北京。第二天完事上回来，夜里到，正好赶上我第二天开工。不耽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哪有空休息？连轴转好几天，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？”

    “飞机上可以睡嘛。我这人不认床，困厉害了哪儿都能睡着，没事。就这么办，我赶先把机票买了。”

    见李卓曜执意持，周楚澜拗不过他，只得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