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

就是上次他提过的那布依族的粽。

    “衣服脱了，我看看你上的伤。”

    完后他又换了一遍，开始在李卓曜上那几块淤青的位置冷敷。最严重的是肋骨，已经有一大片紫胀的痕迹。

    李卓曜慢慢躺，周楚澜在手心里抹上一层红油，又用手指搓开，药的气息很烈地散发了来，他把掌心探过去，在李卓曜受伤的位轻轻着，先是肋骨、再沿着大一路向。脚踝也有红，周楚澜用一只手把他的踝腕住，重新往手心里滴了红油，转着圈儿着。

    重复了好几次，李卓曜才觉得伤那里的胀渐渐收敛了，的疼痛也稍微减轻了些。

    “今天这事儿太突然了，我手机都给他打坏了。你打电话过来了吧。”

    李卓曜脚踝最怕，一被碰，脚便开始条件反地发起了抖，被周楚澜一把掼住。

    “次遇上这事，记得叫我。”

    周楚澜把巾从盆里拿来拧，先替他仔细了一遍。他拉起他的胳膊，巾开始有力地在上游走，从手臂到肩颈、再到膛和腋窝，再顺着腹沟的位置一路向。

    李卓曜伸起手臂，有费力地掀起短袖，觉关节那里有痛，周楚澜便伸手帮他，并且压着他手肘的位置：“这里痛？”

    “忍一。就这里的最。”

    李卓曜整理了心绪，开始快速吃起饭来。

    他把巾拿了来，端详了会儿那块肤：“的地方去了些”，又示意李卓曜爬上床。

    周楚澜带着李卓曜了卧室，端了一盆冷过来，把巾泡在里面。又去了一趟，回来的时候，手里端着一瓶碘伏、一包棉签，一瓶红油。

    巾覆盖上去的时候，李卓曜微微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他检查了他的每一寸肌肤，到腰窝跟右，外表看起来没什么伤痕，但李卓曜觉到一闷疼从肤里面渗来，忍不住发了一声低。

    “躺，我来给你上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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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再来一碗。”他把空碗又递给周楚澜添饭。

    “嗯。怕你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。”他帮李卓曜脱短袖，又褪，看到他肋骨、后背、大有好几片淤青，有的肤还有血，开始透了微微的紫胀。

    吃完晚饭，天已经全黑了。周父把桌上的碗筷盘都收一个大铁盆，颤巍巍地端了厨房洗碗。

    “先冰敷，我再给你上药。”

    周楚澜蹙着眉，右手轻轻地在他的肌肤上一寸寸过去：“别的地方如果觉得痛，就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