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没看到一样继续，笔正在画一朵白姜，那朵姜是整片田里最大的一朵，立在画上李卓曜的脚边，白的晃又纯洁。收尾的时候周楚澜窥见粘在笔杆上的血迹，想了想，提手将指指腹摁在了，立即染上一红。

    红姜，很特别。

    “结束了。”周楚澜收起笔，把画从画板上拿来。

    “快的。”

    李卓曜兴奋地走过来，从他手里捧过这幅小画，不住端详着。

    “4多了，我们赶走吧。回你家，收拾东西，明天午就要赶飞机了。”

    他促着。

    “李卓曜。”

    周楚澜忽然开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李卓曜答应着，又觉得氛围好怪。为什么忽然叫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跟你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家里有事吗？那我先回广州也行，台里要开会。你晚几天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但说这段话的时候李卓曜却莫名被一没有来源的心虚萦绕。不知为何，心底隐隐有了一说不的觉。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我们分手吧。”

    周楚澜静静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的是奢侈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卓曜怀疑自己听错了。他勉笑着，伸手过去拉周楚澜的手。

    “这话不能拿来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周楚澜却把手轻轻一拂，带了来。他转过脸，仔细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没开玩笑。之前说好的，我们就谈三个月试试。时间到了，也该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，言语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极为平淡的神。

    “周楚澜……”

    大的震惊朝着李卓曜直砸过来，他的大脑轰隆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