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，烟是可以吻到的。

    虽然李卓曜偶尔也跟周楚澜提起过自己的职业迷茫。

    周楚澜握着手机一从床上坐起，呼一气，轻轻摁了屏幕上的绿接通键。

    在电话那，周楚澜忍不住说。

    李卓曜去国去了小半年，给自己打过几次电话，抓着他喋喋不休自己在洛杉矶的生活，式快餐不好吃、唐人街的辣椒也不如贵州好吃，兴冲冲地，什么都想跟他分享。周楚澜不太说话，只是握着手机，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他跟几个金发碧的朋友一起对着镜大喊，眉弯弯。

    然后一张熟悉的脸就现在了镜里。

    一朵大的烟腾空而起。李卓曜扬起脸，里的恣肆的笑意满溢来。

    电话的频率不是很密，一月一次。

    周楚澜轻轻的说。

    铺天盖地的烟在镜中簌簌抖落，周楚澜觉得那些彩的光仿佛带着温度，从手机屏幕里迸溅来，落到自己的上。

    近期应该不会再打来了，上周五刚打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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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想的事，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新年快乐！！”

    洗完澡，收拾完躺，已经快12了。

    今年就这么过去了，周楚澜想。还好，一切还算顺遂，平安度过。他闭上正准备睡，手机的屏幕亮起，开始震动，他睁拿过来，发现是李卓曜打来的视频电话。

    李卓曜把那枚日曜菩萨的玉像替自己挂在脖上，里盈着笃定。

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。庙里的禅师说他会有一劫，他心事重重地立在庙门，几乎快要站立不住，担心自己贫瘠的命运握不住手里的幸福。

    “一定会云开月明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“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觉得”，李卓曜顿了顿，随即又对着他说：“沙的橘洲烟，是世界第一的好看！”

    好怪。

    没看到李卓曜，晃动的镜里面只有一片清晨的天空，灰蓝灰蓝的，周围都是嘈杂的人声。洛杉矶的冬令时要比国早16个小时，那边刚刚清晨8。

    明明不是侣——虽然李卓曜一直持说他们没分手，只是遇到现实问题而短暂的分开。周楚澜却总会抑制不住地想念这些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，甚至还会默默计算日期。
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打来的视频电话，之前每次都是语音。

    周楚澜低，将那杯玉像握的更。

    “等我回来，我们一起去橘洲看烟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洛杉矶的烟，好不好看！”

    他知他过得很好，这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