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亚桐回看他：“你是不是在神科待久了，会习惯地以悲观的态度看待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悲观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她住院期间一直都说自己很后悔，错了很多事，对不起家人，我觉康复的希望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希望吧。”他笑笑，笑得平淡，也勉。

    关于于晶的结局，凌游只猜对了一半，她的确院没多久又赌了一次，只是这次之后，她把所有关于自己的东西都留在家，手机、证件、卡，无地走了，杳无音信，再也没回来。

    持续的醉意

    这两天，神颇不宁静，接连收了不少重病人，杨亚桐跟着带教老师值夜班，连续两个小抢救之后，接着一个中抢救，一夜来累得昏天暗地。天还没亮，他晃晃悠悠走回凌游宿舍，坐在沙发上，还没来得及躺好，一仰，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醒来，却是躺着的，有枕有被，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累到极，失去了一小段记忆。

    这是个周末的上午，似乎是为了照顾他在睡觉，客厅窗帘没有拉开，光线是暗金的，只有餐桌上的台灯亮着。

    凌游背对着他坐着，好像在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师兄。”

    他回，笑意和光一起冲杨亚桐的，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照得眩。

    “醒了，还睡么？”凌游问。

    “本来不想睡的，但你用把我给砸了。”

    脸颊上落一个轻吻，然后是额、手腕。

    “睡人是被亲哪里醒的来着？”

    杨亚桐笑着指指自己的：“嘴？”

    凌游摇：“我觉得对你不适用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知亲……‘那里’，你一定能醒。”

    杨亚桐慌张地抓起被盖住：“我不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