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没回答这个问题，反而问：“学为什么没在医院工作选择了创业？”

    “哦这个不是创业，我也是个打工的。”他喝了咖啡，皱了皱眉，随即加了两包糖，“在医院实习的时候，我就觉得不太适应，纪律森严，等级分明，医院嘛，就应该一分人去，要不就是你这家世显赫的，要不就是孙奚那，没背景但老实的。”

    凌游勉笑笑：“也没有那么绝对。”

    “工作没有贵贱之分，你们当然可以说你们是正规的、权威的，每年发多少多少文章的大医院，我们这机构跟你们没法比。”

    “学，你知的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其实我只是来了解一况，看看你们这方式是什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？就是这样，其实教育，说白了就是靠人脉靠关系。我们学术上没有医院专业，但在赚钱这方面，绝对不比你们差。一两年前，我们只能招到没找着工作的应届生，今年开始，居然有辞职了的神科医生过来应聘，你说这是不是大势所趋啊？”

    “和医院相比，盈利方面肯定是你们更一些。”凌游附和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们是单纯的心理辅导么？”田胜东微微转过，向侧面吐一烟，“师弟，生意不是这么狭隘的。你想想，我们和一个学校谈合作，掌握的是整个学校的资源，学生，和学生家，这就能衍生很多项目，如果和一个区里的大分学校都合作，那就是一整个区的资源，教育行业，资源为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，算教育行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