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‘去’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还不太冷，冷了就不能这么在地上躺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看。”

    沿着凌游的耳朵上缘，杨亚桐撩起两把发固定住，侧过看看，又嫌不够，把的一并抓在手里，看似随意地挑几撮，一个缠绕几圈，最后一圈把辫折叠，绑成了一个很有层次的半扎，刘海松松的挂在耳后，短的就垂在脸颊两侧，有漫不经心的凌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上周去剪发，问发型师，男生的发如果刚到肩膀，怎么梳好看，他教了我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胖大海早已经等在了门，咧着嘴，笑得甜可人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

    凌游沉默得像块石。他的一直坐在旁边，但灵魂似乎被遗落在了家里。

    “你看她多兴，所以真的要经常带她来跑跑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，去就去。改天去。”

    “在医院里待太久了，不见天日，真的要好好晒晒太。”

    确实是个外活动的好天气，天空清澈，没有云层阻拦光。胖大海在草地上奔跑，跑两步回看看他们，确认这两个人类没有丢失，就继续往前跑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凌游看见镜里的自己，居然是满意的，眉虽颓丧，却也称得上是帅气。他问：“在儿科还要学扎辫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好看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给他打电话，说你一声不吭吃不饭不想门中度抑郁，他就会跟蓝主任说，蓝主任说不定还会跟校沟通你的病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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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亚桐拉着凌游席地而坐，坐着不够尽兴似的，他脆平躺，草扎着他的脖，的。

    “不改天，就今天。你自己走去还是我把你去？”

    “她真的是个社，一医院就去找所有人玩，洗澡也特别乖，居然会主动抬脚给人家洗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不是我的主治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杨亚桐上打量他，又说，“不过胖大海打扮好了，我也得收拾收拾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家有好几台闲置的椅，车也改装过，如果你持续这么不动弹，我就把你放在椅上，把胖大海放在你上，一起带走。”

，找个人少的，空旷一的地方，让胖大海疯跑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才对嘛！”他满意地拍拍凌游的背，“现在你们父女俩都漂亮了，可以带门了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孙老师要求我时不时带你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“胖大海在追蝴蝶！她比蝴蝶还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