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的脸不自觉的红了：“都行。”

    杨亚桐又凑近：“这么敷衍，看清楚，哪个更好看？”

    太近了，这个距离让凌游的窘迫一览无遗，他伸手，似乎是要推拒。

    “别——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不行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……不行。”

    杨亚桐忍住笑，故意逗他：“这是你第一次承认自己不行，需要我在医院帮你挂个科的号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……”凌游索破罐破摔，“药副作用，这样解释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哈，我不觉得有什么副作用，我看你早晨神得很。”

    凌游闭上，努力调整呼，躲闪，又本能地去看他的，一看便又沉迷，神魂不属。杨亚桐觉得更好笑了，起他的两手指，竟了一。

    凌游倒一气，迅速回手，眉皱着，侧过，双慢慢挪动。

    杨亚桐看到了那个弧度，也看了他因羞耻而想要逃跑的企图，站起了。

    凌游抬，似乎不敢置信他就这么放过了自己。他看着面前这个人如松，新鞋光泽温，居然虚虚地踩在自己两之间，他连呼都停住了，耳鬓了汗。

    杨亚桐的鞋抬起又落，像是轻轻敲打：

    “想睡我啊？你要是病好了，可以考虑。现在，想都别想，憋回去！”

    候新2

    闻筝在傍晚时分给凌游打了个电话，说她以前带过的研究生，现在是学校的党委宣传事，前阵了个车祸，正在休病假，最近有些抑郁和焦虑，想要个线上咨询。凌游说也可以直接把电话给她，不用在线上了还要钱。

    闻筝说：“其实我把她介绍给你是有原因的，她脑受伤，听神经受损，目前还没恢复，只能打字。”

    “微信联系也可以。”凌游说。

    “我推过给她，但她说还是不要占用医生的私人联系方式，第一次问诊正式一些。”

    凌游想，这应该是个特别严谨很有原则的人：“好的，照她的想法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