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不会很开心，但真的没有多伤心，毕竟我生的时候他已经去世好多年了，我们互相不认识。开学之前，我爸特意提了一，所以我上课的时候一直在走神，总想看他，也总觉得他在看我，那觉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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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。”凌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偷笑，声音里的甜却藏不住，“不想听那就不说。”

    杨亚桐愣在原地，似乎不可置信：“原来那是你太爷爷啊！”

    凌游扯了他一把，示意他继续走：“是啊，学校老师不会轻易透他的份，但私里都知。以前还有淘气的学生断了他的指骨，重新粘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说真的，以前在学校里看见老校的雕塑，一觉都没有，就是一块需要仰望的石。后来跟你在一起，没事就去那儿晃悠一圈。”

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瘆得慌，骨悚然。后来听说他雕塑所在的小园就是咱们学校的侣园，我也很排斥，别的学生没关系，但我绝对不愿意在他脚底谈说。”

    凌游笑：“他老人家又不是葬在那儿的，你想去看他本人得去解剖教室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说自己可以，谈别人也可以，就是不想听关于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可能让你摔着。”

    “很温？”

    “在面看山温和的，没想到还陡。”杨亚桐急着气说，“从这儿去也得摔个好歹。”

    凌游侧过看他：“怎么啦，外科医生还忌讳谈生死？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，值得崇拜。所以我大一就去学校登记了遗捐献，嘛，烧了也是烧了，还不怎么环保，我希望能有用，用来嘛都行，有用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一号教室里站着的那位就是他，保存得很完整的一骨骼系统，其他官都在负一楼的陈列室，哪个我也不记得了，有些因为时间太久可能也不展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走的路越发陡峭起来，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登山，每隔一段，就有正在修整的路，木质毕竟不太固，工人们正在更换成石材，工断断续续敲在石上，铿然之声一直回在山里。

    杨亚桐听闻，脸突然变了：“别说了。别说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还真是。不过我觉得他是个很伟大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上系统解剖的时候，觉得伤心么？”

    途经一段窄路，原本的步已经被拆除，新的还没装上，凌游手脚并用地先爬上去，一手抓着树，一手拉着他，杨亚桐也学着他的样跨一大步，却没踩稳，脚一，几块石簌簌落，他本人倒是安然无恙，被凌游揽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