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远洲有不好意思，客气：“你先回去吧，这么晚了。我完事自己打车回酒店。”

    “生分劲儿。回酒店啥，和你那监护人大瞪小？好不容易来一次x市，我带你兜兜风去。离这不远有个夜市，还有杂技表演，晚上老闹儿了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表面风平浪静，实则磨刀霍霍。第一刀铺垫结束。周四砍来，请抓稳扶好。

    段立轩前脚刚走，一个女人就推门来了。

    穿着服务生制服，盘着发。大平脸，宽宽的双。像农村的被单，得糙土俗。

    余远洲第一次见到刘晓雯。那个折磨他十七年的梦魇，如今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他伸手往对面比划了一：“坐。”

    刘晓雯坐了来，问：“你是余老师儿？”

    余远洲喝了凉茶：“你没资格叫他老师。”

    刘晓雯把鬓角的发往耳朵后面别了：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
    余远洲沉默了好一会儿。膝盖上的左手攥着右手，把自己握得的。

    “不对。”他突兀地嘟囔了一句。随后睛瞪了起来，声音像是从腔里爆来的，“不对！！不是我想问什么，是你！”他腾地站起，双手撑着桌面，居临地看她：“是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！”

    刘晓雯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，诡谲地笑了一。

    “法院不都判完了。你还要我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余远洲拄着桌面的手臂剧烈颤抖，桌上没来得及收走的碗筷叮当作响。

    “法院判的结果，你···有没有异议。”

    刘晓雯脆地答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余远洲脸上的愤怒短暂地停顿了一。继而变成了狂怒。他拍着桌大喊起来：“法院判了什么？就判了他不坐牢！没判他的名声，也没判他的命！你···”他指着刘晓雯，就像是对她比着一把枪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？！”

    刘晓雯答得毫不犹豫：“对象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