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又一句把余远洲给整懵了：“为什么要替我安排这些···”

    “你别有心理负担，这都是我欠别人的。”

    这世上惦记余远洲的人不多。而和黎英睿有集的，只有一个。

    他的心狠了，睛浮上光：“季同他···他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黎英睿看他知况，也不隐瞒了：“他的事，我有责任。不过你放心，我已经找了最尖的律师为他辩护。目前况大概会被判过失杀人，量刑最不会超过七年。”

    “七年···”余远洲着鼻尖，可还是没能憋住泪，“季同才二十三···七年···二十多岁的好时候···都没了···他命本来就苦···”

    黎英睿看他嗒嗒地钻角尖，脑瓜嗡嗡作响。心可别自己前脚走，这人后脚又开始寻死觅活，那他可承受不起。

    他拿起桌上的纸放到余远洲上，柔声地劝：“事已经发生，再怎么自责都无济于事。你现在唯一能的，就是早一日好起来。只有你好起来，大起来，等乔季同走投无路的那一天，你才能够回帮衬上他。你说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黎英睿说话偏快，但每一字都咬得清晰，像是嘣脆的豆，哗啦啦地砸到人心里去。

    余远洲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他，扁着嘴。

    黎英睿见他听去了，松了气。他往前探，用一演讲般定的吻问：“余远洲。来告诉我你的答案。走，还是不走。”

    余远洲嘴抖了抖。他沉默了几秒，缓慢而定地：“走。黎先生，我要走。”

    黎英睿双手一拍：“好！那我立刻给你办签证。顺利的话，个月就可以发。”

    他得到答案，也不打算久留。刚站起来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，掏手机：“加个好友吧。”

    加了好友，黎英睿又随说了两句早日康复之类的场面话，告辞了。推开门，就见段立轩站在门，沉着个脸。

    “阿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