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就故意损人。姜枫也不傻，着损回去：“你和小洲怎么认识的？瞅着跟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她冷笑一声，“和那个丁王八倒像是一路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非常夹枪带了，明摆着就说：瞅你不像好货。

    段立轩一听，这娘们损自己就算了，还和疯狗合并同类项，顿时不乐意了。扇一收，嘴一撇，着她：“我告诉你，人不可貌相。你看疯狗人模狗样，那他妈是了名的王八犊，隔省都有人骂。但整个x市你去打听，没人不敬老一声爷。”

    姜枫也撇了嘴，懒得听这土孔雀。直接开问：“关于丁王八，你知多少？小洲割腕的那个疤，是不是因为他？”

    说到余远洲的疤，段立轩脸变了。他摘掉镜往桌面上一甩：“就他妈因为他！老母猪嚼牡丹，净可好的祸祸（糟蹋）！”

    姜枫个「果然如此」的表。她别了发，眯看段立轩：“4月份他给我打了个威胁电话。我怀疑他在派人跟踪小洲。 ”

    “艹，他属魂的？！”

    俩人之间那互相嫌弃的气氛，终于随着共同的敌人消失了。段立轩开始讲丁凯复和余远洲的曾经，姜枫时不时问两句。

    “他刑期还有一年，明年就他妈来了。”段立轩说到最后，对姜枫伸手：“洲儿不肯跟我在x市。国佬那边，在脚底吧。隔了个地球儿，我也罩不了那么远。姜，你离洲儿近，麻烦你多照顾他。遇到什么难都跟我说。钱上，我这人没说。人上，我也能给想想辙。（钱不必说，人也能想办法）”

    姜枫回握了一段立轩，终究是没憋住，问：“你到底多大？”

    “比洲儿大两岁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比我小。”姜枫叹了气，妥协，“就吧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包厢门被推开，服务员端着托盘上菜：“您要的羊肚菌蒸山药。”说罢就要掀碗盖。

    “盖儿别掀。就这么放着。”姜枫。

    “给洲儿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