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我说你差不多得了。一会儿女的一会儿老娘们。你脑瓜是从上世纪租来的？我看你才是不该去的那个。”姜枫挑着眉看他，气揶揄，“就这么几小时的功夫，那大夫来查八百次房。神儿恻恻的你瞅不着？再跟着掺和，我可不放心让他给小洲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哎哎哎，打住。”段立轩一听余远洲提当年就脑瓜疼。输给丁凯复是他这辈最大的污，提一次闹心一次，“要我说，你俩就这么争，也没个。现在也不是咱想咋的问题，是疯狗想咋的。”

    姜枫着：“我也去。”

反应过来：“不行！枫，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。我不能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。”余远洲坐起，“丁凯复这人禁不起激，他什么都得来。我不能让你承受风险。”

    余远洲沉思片刻，：“丁凯复这次故意伤人被抓了个现行，判刑是板上钉钉。黄喜如果只是骨折，属于轻伤，刑期基本不会超过一年。算丁凯复耍手腕，至少也得在看守所呆上个把月。这段时间，我是安全的。我想去和他再谈一次，如果他态度依然，那我就换个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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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段立轩也直摇：“国我都嫌危险，总怕你半夜被人嘣了。还中东，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承受风险？”姜枫手指着余远洲的脑门儿，“今天就这么半个小时没看住，你就给我整个破血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我活该。”余远洲持，“不如何，我不能让你跟他有牵扯。二哥当年就是···”

    “你别跟我糊其辞！”姜枫狠了余远洲胳膊一掌，“你公司那些个海外项目，不是非洲就是中东的，我不能让你去！”

    姜枫和段立轩都不说话了。其实这俩人想法很简单——跟神病有什么好谈。

    还不等余远洲拒绝，段立轩就开始赶人了：“去看守所，又不是去吃螃蟹。再说会见一次最多俩人。你一个老娘们儿，总往那脏地方凑搭啥。别去了，我叫我嫂陪你逛逛街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女的二婚难听，你清朝生的？老娘九婚都没人能放一个。而且不领证，个样罢了，没什么好损失的。”

    段立轩叹了气：“行吧。等这两天定刑了，我给你活动关系。但前提是我得跟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但一时半会儿也憋不什么好辙，只能听这个当事人的了。

    段立轩也附和：“就是，洲儿一个老爷们儿没啥的，你一女的，白搭个二婚，多难听。还以为有啥好主意，净整这损招儿。”

    “换哪儿去？”姜枫问。

    余远洲：“都能去，我怎么就那么气。这事还没有定论，总之我先跟丁凯复谈谈。”

    “公司在海外有动项目，锻炼人，工资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