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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远洲刚想提醒他鞋打，已经晚了。他睁睁看着黎英睿往后仰倒，慢电影儿似的。正巧脑袋的落没雪护着，磕了个结结实实。

    “去医院。”肖磊把他抱起来颠了，不由分说地就往湖边跑。俩丫在后面跟着，小的那个哭着喊爸爸对不起，大的那个着要钱：“哥！冰车钱还没结！冰车钱！”

    瑶瑶没注意到他爹脑袋磕着了，还跪在一边笑着埋雪。

    “吧。”余远洲牵着他往租冰车那走，“把睿哥这俩东西结了，咱也租两双冰鞋，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丁凯复对溜冰兴趣不大，但余远洲这句“我教你”着实让他血沸腾了一把。脑里已经开始自动播放俩人手牵手的场面了，最好故意摔两跤，在雪地里着亲嘴儿，那可真太带劲了。

    他用脚踢一条空地，站在尽冲余远洲拍手：“小心！手别兜儿！脚一前一后！”

    “消停会儿吧。”余远洲摘了手，用手一扣他羊衫里的雪，“三十五六的人了，跟二十来岁的小闹什么。你这肚都了，回屋换一件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！”黎英睿直觉地答应了一声，习惯地半蹲张开手臂。瑶瑶笑嘎嘎地往这边跑，一个飞扑到他怀里。

    余远洲一个助跑，踏上了冰面，稳稳到了尽。

    丁凯复躺在雪地里气，听到这话脑门青都气起来了：“我结你爹！！”

    “行啊。”丁凯复笑，“没我想得那么完。”

    “后脑勺。”黎英睿龇牙咧嘴地着，“有，你扶我上车休息会儿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他就被扒拉开了。肖磊像个炮仗似的炸来，捞起黎英睿掰着颏儿来回查看：“磕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反了天了。开年我就让这小。”丁凯复气呼呼地爬起来，“我这是伤还没好。你等我全好了的，看我不把他揍窜稀。”

    余远洲走到丁凯复边，给他拍着脖领里的雪。

肖磊他总有一天会懂。”

    “有啥难的。”丁凯复不以为然，“我穿上就能。”

    余远洲赶忙拽她胳膊：“宝贝儿等会儿，你爸好像磕着了。”

    黎英睿摇苦笑：“他不懂。他永远都不会懂。不懂也好，最好能一辈傻小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丁凯复随便拍了拍，把手重新给余远洲好，“我陪你打溜。”

    “丁总！”肖磊回遥遥地喊了一嗓，“帮我把冰车钱结了！押金不够就从鹅钱里扣！”

    “瞧不起谁呢。”余远洲指着远溜冰的老，“就那冰刀，我都玩儿得溜。你会不？”

    余远洲刚想回话，就听一声脆生生的呼喊：“爸爸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