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衍不说话，算是默认了沈淮禾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真容易踩雷啊。”沈淮禾轻笑一声，又忍不住想再逗逗他，挑眉示意他那杯桂酒酿绿，“那杯味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季节限定就是容易不好喝，沈教授运气好而已。”二选一还能踩雷，宋衍心底犯嘀咕，却还是嘴喝完了大半。

    大概是经常踩雷的缘故，即使不好喝，他也会慢悠悠喝完，以至于味都变得有些随意。

    “以后可以多来办公室坐坐，我在的话。”宋衍多来还可以帮忙表格，沈淮禾默默打着算盘。

    “不会打扰到沈教授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随时迎。”但仔细一想，确实不是每个午都有空，除了上课，偶尔还会被拉去开会或参加研讨，于是又补充，“但最好提前微信跟我说一声，不然可能会白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办公桌后的男人似乎永远挂着微笑，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稳重，“嗯，我知了。”宋衍小小喝着饮品，应，看向沈淮禾时，目光中带着几许憧憬。

    本也是为了谢沈淮禾之前的照顾，剩时间里，宋衍又帮着将其他班的名单也一起好，还顺带整理起桌面，教材书摆回桌面书架，文件什么的不敢放，只是收好摆齐放在原，沈淮禾回来时宋衍也刚好收拾完。

    “我这不付工资的。”小孩太勤快，沈淮禾都有些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“先前给沈教授添麻烦了，我也没什么可以帮的，只能表格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学生，照顾你是我的责任，换其他老师看到，也会如此。”沈淮禾拍拍宋衍肩膀说。

    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，不会有老师会注意到餐桌前发烧的宋衍，甚至经过的同学可能都不会上前询问，如果不是沈淮禾的现，那天宋衍应该是拖着病去洗店，然后再一个人走回宿舍，至于会不会半路倒都不好说。

    宋衍只是莞尔一笑，语气真诚开，“但还是谢谢沈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