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太过得意忘形，导致沈淮禾在后面站了一会儿都没有被发现。

    晚会结束顺序退场，林旭带完班级又拐回了大礼堂，沈淮禾正抱着束在台上合影，台除了工作人员还有几个校领导。

    “林哥也在等沈老师吗？”陈晟从后排走来，见到林旭时停脚步询问。

    陈晟在林旭旁的位置坐，目光看向台上自家导师熠熠生辉的模样，也莫名让他有些自豪，“看着比去年兴。”

    “沈老师最喜你了，你快哄哄他。”陈晟拉过他推到沈淮禾跟前，宋衍有些不明所以，“呃，就是去年元旦晚会…”陈晟话说一半，才恍然想起宋衍今年大一，压没看过去年的表演。

挥袖，琴音仿若置云雾中，云的湖面随着一个个音符的坠落，起一阵涟漪。

    “你看过？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一个个的。”沈淮禾终于舍得开，拉过宋衍往他旁靠些。

    “嗯，等他结束去吃夜宵。”

    “林哥你不厚。”

    林旭和陈晟默契对视一，分别起摆了去年表演结束时的收尾动作，“哈哈哈哈，要被唠一辈咯！”概因沈淮禾平日都是风度翩翩的绅士英形象，所以混在领导之间努力又划的反差就格外好笑。

    “别走啊，老沈！”“沈老师我错了！”二人跟在沈淮禾后狗，迎面碰上了刚在堂吃完宵夜的宋衍一行人，陈晟立招呼，“宋衍？宋衍你快过来！”

    “这回可是你的好学生甩锅在先。”林旭立撇清关系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，去年结束合照都还着那个墨镜。”林旭嘲笑声，二人很快聊起了去年沈淮禾的糗事，明明是副羞愤死的模样，偏还装得乐在其中，要不是着墨镜，估计能用神当场剜人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，我没有，你别说。”宋衍慌忙解释，转看向沈淮禾时都带了几分小心，“…沈教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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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拿手机放大到十五倍也就一个模糊人形，最后还是放弃了拍摄，在位置安静听着演奏，一曲终了，台响起烈掌声，宋衍也在鼓掌，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钢琴旁的那抹影。

    瞅着二人开始闹腾起来，沈淮禾毫不在意，反而拍了拍宋衍肩膀柔声，“回去吧，不用理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聊得开心？”

    宋衍抿不语，但憋笑的模样已经将他卖了个彻底，林旭在一旁已经笑弯了腰，陈晟还在那真意切地解释，“沈老师你看，小学弟也觉得很有趣啊。”

    “《失恋阵线联盟》那个表演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宋衍告别室友三人，朝陈晟那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