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仙过海的老纸板，红烛黄酒金元宝，宋建明和周杨跪过之后，到宋衍，以前的蒲团都是草编那，现在换成了大红布团，唯主义者并不相信这些，但毕竟是从以前传来的习俗，宋衍还是照规矩三跪九叩，或真或假，也许了个保佑命百岁，父母康健的愿望。

    之后几天就是各走亲访友，宋建明和周杨的确瞒得好，都只当他们是想好好过日了，除几个熟悉的亲戚外，其他的宋衍都不知喊什么，总之是跟在辈后面叫人，然后吃酒席，年初八之后才消停不少。

    二月初，立的天气乍还寒，午后散步在附近公园，光倒不像冬日那样清冷，晒在上泛着丝丝意，宋衍坐在湖边木椅上，撕着手中面包碎屑扔湖中，看野鸭与天鹅争先恐后抢，莫名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湖亭似有一抹熟悉影，宋衍起朝那边走去，想要一探究竟，“沈教授。”

    沈淮禾闻言抬看去，着薄羽绒外的小年轻站在亭外，微风拂过他发梢，微分碎盖的浅眸清澈温顺，宋衍朝亭中走去，在木椅坐，手上还拿着撕了一半的小面包，“沈教授也在晒太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今天太好，来走走。”沈淮禾似乎很享受这午后的宁静和舒适。

    宋衍将手里面包递过去，“沈教授喂鸭吗？”

    天空湛蓝如洗，细碎的光洒在他上，沈淮禾看着湖面突然就笑了，伸手接过那半袋小面包，“那个是雌鸳鸯，不过的确很像野鸭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鸳鸯吗？”宋衍腾红了脸，起撑着栏杆半截探去，试图去区分野鸭和鸳鸯，都是浅灰羽看不区别，但仔细观察后确实比鸭型小些。

    “小心。”咋咋呼呼跟个小孩似的，沈淮禾扶着宋衍臂膀叮嘱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湖亭，小年轻乖乖坐着师侧。

    微风正好，宋衍懒懒倚靠在栏杆，空气中浅淡的新泥味混合着生，沈淮禾撕一小块面包丢湖中，面起轻微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