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红笔标的重有写，就算得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知。”沈淮禾弯眉浅浅笑着，要不陈晟总说宋衍得他心意，乖巧听话又知分寸的学生，老师的自然都会喜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宋衍将红笔放，端起手边沈淮禾冲好的茶喝了两，并没有为此纠结太久，师者，传授业解惑，他和夏景川是一样的，都是沈淮禾的学生。放过一段时间后的温有些变凉，茶粉的牌没变，却不知为何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批阅快完成时，有一本引了宋衍的注意力，因为笔记上有很多沈淮禾的字迹。有老师的字迹其实并不奇怪，前面几本写得不错的笔记上，也有沈淮禾修改补充的字迹，真正让宋衍在意的是，这本上的格外多，而且有一页还画了个小太。

    “阿衍？”沈淮禾看他盯着笔记本发呆，伸手晃了两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宋衍接过红笔在一旁坐开始尝试批阅。可能还是担心小孩有压力，沈淮禾将椅挪到他旁，指导了几本后才又开问，“觉还可以吗？实在不愿意也不用勉。”

    “嗯”批阅来，他也能复习几遍大一的知识，宋衍在手边名单上填好分数，抬眸看向沈淮禾，“大一上过的课时可以帮忙批改，其他的可能不行。”老师信任是一回事，但也得把握好分寸和自己的能力。

    “没，没什么。”宋衍回过神，将夏景川的笔记本放到旁边批阅好的那一叠里，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本，翻开批阅起来。沈淮禾一直追求亦师亦友的关系，在夏景川上得到了现，应该是件值得兴的事。

    沈淮禾目光看向刚被宋衍放的笔记本，似乎并没什么不妥，夏景川的笔记他都看过，不是什么难评分的，应该只是小孩走神了，“休息一吧。”

    “前两届都是也学委或陈晟他们帮忙批的，不用有压力。”沈淮禾翻开第一本笔记，对照范本开始批阅，并指导怎么给分，宋衍没有拒绝，而是站在一旁学习，到第五本的时候，心里也有了个大概，沈淮禾停动作，将手中红笔递，“试试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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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衍在批阅课堂笔记，沈淮禾就替他冲好茶摆在手边，随后才在办公桌前坐开始理其他工作。遇到不清楚如何给分的，宋衍就会去问询问沈淮禾，偶尔有几个写得好的，也会学习对方的记笔记方式。

    有标准答案的作业，宋衍初中时帮忙批过，但大学的课堂笔记还是第一次接，而且沈淮禾不捞分，换而言之，宋衍的批改分数，直接决定了分平时分的考，“沈教授，我”

    评分完成，合上笔记准备登记成绩，对方的名字莫名有些刺，的确，还真是个小太的格。宋衍不明白自己在计较什么，沈淮禾之前说过的话他都还记得，所以并不是羡慕夏景川的光外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