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小孩吗，帮你拿个围兜好了。”沈淮禾轻笑一声，拆开纸巾递给宋衍，小孩不禁逗，一就红了脸，耷拉着脑袋拿着纸巾衣服，良久才小声嗫嚅一句，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四个小兔崽我可记着呢，那晚架我的里面就有你们吧！”林旭想起去年被泼的惨烈模样气得牙，明明一开始还是个人战，到最后却全成了全泼他的，还被架着送到沈淮禾手泼。

    席间沈淮禾没忍住笑了声，林旭立将矛指向他，“是不是你指挥他们的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沈淮禾轻飘飘一句话，惹得宋衍也笑了声，“小宋肯定有你，我都看见了！”林旭叽叽喳喳说着。

    “林哥我作证，是宋衍带开始的。”纪时安撑着脑袋，一脸坏笑看向旁边尴尬赔不是的宋衍，他倒没有说谎，带开始泼林旭的那批人里面，的确有宋衍，其他几个不认识，但看上去是沈淮禾的研究生。

    “好啊，跟你们沈教授一起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“沈教授。”宋衍往沈淮禾旁躲，可怜兮兮地看他。

    沈淮禾将宋衍挡在边，一副护犊的模样，“他们只是打抱不平，再说了，你活该被泼。”在沈淮禾还没正式动手的况，就连着泼了不知多少盆，也难怪学生都帮他。

    “我不，就是你怂恿的。”

    “幼稚。”沈淮禾轻哼声，有那么一瞬，好似回到了大学，跟林旭互相吵闹的时候，多少年都过去了，他倒还是老样。

    另外四人乐得合不拢嘴，纪时安和程宇凡似乎达成共识，时不时添油加醋一把，宋衍和王祁就一边看戏，一边吃火锅。

    “你还小气，冰淇淋都不给我吃！”林旭开始翻旧账，吃了沈淮禾三个哈达斯，隔天他就全分了，问起来还说不知，可能是学生吃完了。

    还是一回听别人说沈淮禾小气，宋衍之前和陈晟他们聚餐，也知冰淇淋事件的大概。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不想给你吃。”沈淮禾的直接承认，直接气得林旭半天哑无言，当场故作心梗的模样靠在程宇凡上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