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！你摸完小白，怎么可以摸我脑袋！”宋衍将猫咪放，气鼓鼓地去整理发，一旁的沈淮禾没忍住笑了声，宋衍不明所以，但很快反应过来，他跟沈淮禾一样，也是摸完了猫咪，去摸发。

    二人走在校园的路上，路边木丛中突然响起一声猫叫，宋衍循声看去，纯白猫咪正悠哉地躲在影伸懒腰，“沈教授，寒暑假它们都怎么办啊？”猫咪听到人声，起坛，十分自然地在他脚边轻蹭，“假期都会专人负责照看的。”沈淮禾蹲，伸手了猫咪脑袋。

    之后是要找领养的，但学校学生都不舍得，领养就搁置了来，总之最后是给小白了校园编制，大名叫‘白果’，只不过沈淮禾私依旧叫它‘小白’。

    猫咪完全不理他，继续蹭着沈淮禾手心，时不时发舒服的呼呼声，宋衍哭丧着脸，满委屈。沈淮禾见他这副模样轻笑声，着猫咪后颈直接托到小孩跟前。

    “言传教，正己正人。”话语透着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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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沈教授，我也想摸。”宋衍底的羡慕几乎要溢来。

    “小白，是沈教授私取的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小白大后，救助站的人问过沈淮禾，要不要考虑领养，那会儿正是低谷期，何况也没有好养它一辈的决心，便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可以吗，这要怎么抱？”宋衍手忙脚将猫咪接过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宋衍微微一顿，随后重新站好，开唤他‘沈老师’，这个称呼现的次数并不多，从前是私心想与他亲近，现在，则是对师者份的敬意。

    沈淮禾回过神看向宋衍，猫咪的手，改去他脑袋，“走了，把小白放吧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让它前肢趴你在上。”沈淮禾抚过它背脊，猫咪就乖巧地窝在宋衍怀里发呼呼的声响。

    小白？校园公众号上登记的名字应该不是‘小白’来着。宋衍疑惑看向沈淮禾，但还是试探地蹲伸手，“小白，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，觉比白果叫着顺。”沈淮禾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猫，角不自觉扬起笑意。小白是他三年前在学校停车场里发现的，当时只有一个月大的样，走路摇摇晃晃得站不稳，蓝也没褪，声音倒是很脆，一直冲着沈淮禾叫，他没有照顾幼猫的经验，就只能给学校的浪动救助站，顺便捐助了一千过去。

    或许很久之后，宋衍才恍然知晓，这个满重量的称呼，也无形中明确划分了师与生的界限，筑起责任与底线的墙。

    “你喊它小白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沈教授？”宋衍见他走神，便喊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