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完了，再去趟小沈家。”说着将打包好的一袋饺放在桌上，先前问起过他的家里况，在得知父母离世后多少生几分怜惜之，何况住院那会儿沈淮禾来看望过，对宋衍的照顾，老人也都心里有数。

    寒冷的冬风呼啸而过，书房开着气，窗上朦胧的雾将外界隔开，手机响起提示音时，沈淮禾正靠在沙发上小憩，手边是刚看到一半的考公文件，是前几天刚从林旭那边要来的最新资料。

    宋衍-沈教授在家吗？让我来给你送饺。

    沈淮禾回复完消息，起看了遍房间，桌上堆着文件和教材，书架边的地板上放着几本摊开的小说和名著。

    究竟，是什么时候的

    小孩大概率不会来，但还是象征收拾了一书房，门铃声响起，沈淮禾开门对上宋衍的目光时，不免还是心一颤，“沈教授。”宋衍开喊他，随后将袋提到沈淮禾面前，“今早刚包好的饺，让我送些过来。”

    手背的血有些泛紫红，小孩的手应该很冷，“谢谢。”沈淮禾拎过袋的时候，指尖轻微碰到了宋衍的手背，他也说不清楚，自己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。

    “那我回去了，沈教授再见。”宋衍摆摆手准备离开，电梯就在这层没有变动，钮一摁就会打开，“阿衍。”沈淮禾站在门喊住他。

    “嗯，沈教授还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周四有空吗？”话语有些明知故问，沈淮禾自然知宋衍周四没课。

    “有空。”宋衍回答，“那等班后，我带你去书店买教材。”之前说过的，有空会带宋衍再去趟书店。

    “好，麻烦沈教授了。”

    宋衍扬起笑容，心思单纯的模样看得沈淮禾顿觉有些疚，等他离开后，的无力席卷而来，掌心撑着墙面尽力压制绪。

    刻意的肢碰，以及不属于工作范畴的关照，沈淮禾开始质问自己，到底在什么。